“你剛纔不是說了,你熟諳易痕!而易痕,曾在五十年前殛斃了思蓮穀冬域的五百名弟子及域主喻韜南,官方傳聞,他乃是翼人,藏匿在思蓮穀,偷偷拜入冬域域主喻韜南的門下,博得喻韜南的信賴後,殺師滅同門,然後叛逃,至今無訊息!”
樂小透被他的眼神嚇得一怔,“承認甚麼?”
樂小透俄然想幫幫他,但是她在這個天下,隻是一個冇有靈力的廢人,連那些修煉之人都冇法處理的題目,她又能有甚麼地體例。
“笨伯,你見過哪個修煉人的招式這麼笨拙。”
樂小透順手撿了一個樹枝,在空中上劃著易痕的名字,這麼多天的重答信寫,她已經感覺這兩個字越來越不像易痕二字,但右手的熟諳感卻能機器地將之寫出。
“不對不對,她必定是思微的弟子,被怪物重傷或是被翼人攻擊,總之冇了修行,在這裡救治罷了。”
我的天哪,這是甚麼小孩啊,句句都抓住她的關鍵。
想起那短短兩個月,她與易痕相處的一點一滴,如何看,他都不會是明讓所說的那種人。
明讓也不昂首,隻是眼睛往上一挑,“我就是曉得。”
“就是易痕啊,隨便寫的兩個字,莫非這也有甚麼說法?”樂小透不覺得然地看著他。
那麼,她是不是應當換個思路,直接設想易痕已經回到思微界了呢?
莫非這小孩因為靈氣外溢,反而有了些異能?
“我熟諳那兩個字。”樂小透還在深思中,明讓又暴出一句讓她震驚的話。
“你也是個病人,如何曉得我冇病。”
她開端拿著個樹枝在院中胡亂比劃,惹得一群病人將她圍在中間,像是在看演出雜耍普通,又是起鬨又是鼓掌。
“承認了你就是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