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力士笑道:“恭賀陛下,此應是陛下所創亂世的功績,唯承平亂世方馳名流才子輩出,他們皆是應亂世之氣運而生,而締造這等大氣運者,千古以還,唯陛下一人矣。”
“另有顧青昨夜作詩,詩裡的那位李十二孃,當年與顧家伉儷亦是存亡相托的友情,李十二孃與顧秋很有一番糾葛,隻是當年並無成果,顧秋身後,李十二孃至今未嫁。現在視顧青為己出,顧青作詩後,一夜之間傳遍長安,也是李十二孃所為,決計為顧青立名。”
“好,不準相互傷害了,不然斷交,割袍斷義。”
現在李隆基俄然問起安祿山有冇有反意,高力士能如何答覆?手握十幾萬兵權,答覆錯了會要命的。
“是,老奴覺得,那群盜匪絕非平常盜匪,確切是有來源的,張九齡厥後狀告安祿山,老奴雖冇法必定盜匪是不是安祿山所遣,但張九齡路遇劫殺卻能夠必定是有人暗中教唆,教唆之人必定有權有勢。”
見顧青一副傲嬌的模樣,張懷錦氣道:“作詩作得好又如何?你為何不跟我比字呢?看誰的字寫得好,敢比嗎?”
李隆基不置可否,俄然笑了:“若當年劫殺張九齡百口的幕後之人果然是安祿山,那豈不是說,安祿山對顧青有殺父母之仇?此仇……不共戴天呐。顧青當若那邊之?”
男女間隔太近了不當,孔夫子曰:“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李隆基仍闔著眼,道:“假定教唆之人確切是安祿山,那麼,安祿山為何要派人殺張九齡?當時張九齡雖說被朕貶謫,好歹也是曾經的宰相,究竟多大的仇怨,他敢劫殺宰相?”
李隆基點頭,道:“當年張九齡狀告安祿山多次,朕亦采納了多次,為了此事,朕與張九齡鬨得很不鎮靜,厥後將其貶謫,今後再未見過他。倒是當年張九齡路遇盜匪一事……高將軍,你以為呢?”
“哦?另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