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為何跟蹤我?感覺我是好人?”
顧青的語氣愈發控告:“你看,你看你現在的模樣,你心虛了!清楚是你的錯,你哪來的底氣跑來責問我?”
見張懷錦一臉焦急解釋的模樣,顧青見好就收。
回到堆棧,郝東來和石大興不在,顧青在屋子裡寫了兩封信,一封是寫給鮮於仲通的,簡樸說了一下來長安當官後的感受,重點提了舉孝廉的事,但願鮮於仲通能幫手運作一下,將宋根生列為舉孝廉的人選。
宿世從女同窗到女同事,顧青都是能避則避。他是絕對理性的人,遇事起首找題目,理清邏輯,最後處理,而女人不一樣,女人的思惟能從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無窮延長分散,不管有理在理,起首便站在受害者的高度,然後委曲控告,有罪推定,最後得出結論,你是個好人。
“好醜的字,我二祖翁說你是才子,還寫過幾首絕妙的詩,才子的字為何如此醜?”
一通騷操縱看得顧青目瞪口呆,論點論據完整冇有邏輯可言,剛解釋完一件立馬又來了第二件,就算被回嘴得無言可對了,她還能用安靜而仇恨的目光盯著他,來一句“你竟然吼我?”
“因為你跑了啊,我當然也要跑,憑甚麼隻準你跑我便不能跑了?懷錦mm,固然咱倆熟諳的時候不長,可我一向感覺你是聰明聰明且講事理的,對不對?”
張懷錦又一呆,失神喃喃道:“對啊……”
張懷錦撅著小嘴幫顧青抄信,她的字很標緻,一筆靈動飛揚的行楷,字裡行間清秀又透出一股大氣,每個字寫出來都能當作字帖用。
顧青莫名其妙隧道:“你內心不歡樂,應當卯足了勁歸去跟你二祖翁大吵一架,跟我說這些有效嗎?”
若換了張懷玉,那裡需求跟他掰扯這些邏輯,一巴掌將他扇休克便能輕鬆處理麵前的混亂局麵,讓顧青一肚子大話全變成浮雲。
進了房門,張懷錦接過顧青寫的兩封信,第一眼便暴露嫌棄的神采。
今後今後,顧青對女人便敬而遠之了,在冇有充沛的能夠一句話逼得她自撞南牆的辯才氣力之前,最好不要亂招惹女人,會被氣哭的。
張懷錦瞪大了眼:“你,你憑甚麼跑?我有那麼差嗎?你若跑了,叫我如何有臉麵活下去?”
張懷錦哼了哼:“我是想奉告你,我不會隨隨便便嫁人的,包含嫁給你。剛纔看我二祖翁的模樣,彷彿還未斷念,如果他逼我嫁給你,我……我能夠會在結婚之前偷偷跑掉,像我阿姐那樣,跑到一個誰都不熟諳我的處所,到時候莫怪我給你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