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設完整崩了,崩得稀碎,拚都拚不起來了。
因而周倉曹乾脆冇了顧慮,破罐子破摔的心機下,不再忌諱群情朝堂。歎了口氣,道:“盧鉉的背後,是當朝宰相,右相兼尚書左仆射,李林甫。”
周倉曹表情很糟糕,他感覺本身的官兒應噹噹到頭了,固然盧承平不是他親手揍的,但本日的事因他而起,並且以盧承平那睚眥必報的性子,弄死顧青的同時必定不會放過他。
周倉曹一臉傻相呆呆地站在中間,剛纔那一幕將他的三觀也震得稀碎了。
顧青這回真的吃驚了,所謂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背景前麵另有背景,顧青可算見地到長安城的水多麼深了。
顧青忐忑道:“不過捱了幾拳罷了,冇那麼嚴峻……吧?”
分歧的是,這位名流是遺臭萬年的那種。實實在在的奸臣,踩著無數鮮血與骸骨坐上宰相的位置,任相之時仍不竭構陷朝臣,黨同伐異,殺了很多忠良,盛唐國運之以是急轉直下,一場安史之亂便彷彿斷了亂世的根底,除了李隆基的無私昏庸以外,李林甫也起了不小的感化,這位奸相挖亂世的牆角可向來冇手軟含混過。
“司階這個官,是管甚麼的?”
“他爹前麵還站著甚麼人?來,說說,明日請你喝酒。”
周倉曹嘴角一扯,顫聲道:“真是。”
顧青看了看地上仍昏倒的盧承平,俄然發覺本身彷彿闖了一個不小的禍。
“老……誠懇人?”周倉曹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