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你在石橋村殺了一名老窯工,這麼快便忘了?”顧青的笑容漸冷:“殺人償命,這個端方你不會不明白吧?”
宋根生點頭:“不,你騙不了我,你應當是他的仇家。朋友不會進門把他的家拆了,你剛纔劈了好多東西,顧青返來會跟你冒死。”
姚貴堂微微躬腰,雙手前伸,保持防備的狀況,瞪著充血的雙眼道:“無親無端的,你到底為了甚麼?我昨夜殺人是偶然,情急之下失了分寸,你本日若殺我,你也是殺人凶手,會被官府殺頭的!”
“當然是朋友。”女子必定隧道。
宋根生嚇得跟鵪鶉一樣瑟縮在角落裡不敢轉動,可他還是緊緊抿著唇冇說一句話。
…………
宋根生忍不住道:“你究竟是誰?再說,就算奉告你,你能如何?”
姚貴堂停下腳步時,顧青的心一沉,他曉得已失手,但是石頭已推下,冇法挽回。隻好暗歎一聲,緩慢下山朝山道跑去。
顧青隻覺頭冒金星,臉部一陣麻痹後,疼痛隨之而來,嘴裡一股腥鹹味,能夠牙齒出血了。
白衣女子也拿他冇體例,畢竟是顧青的朋友,不成能毫無事理的揍他一頓。因而女子當著宋根生的麵演出了一些文娛節目,比如單手劈木,單手劈桌椅,單手劈陶罐,能劈的東西都劈了。
姚貴堂又呆住,這句報歉好樸拙,可……是不是那裡不對勁?
“他不能殺人,我能。”女子俄然踹了他一腳,道:“快帶我去找他,不然我先把你殺了。”
晃了晃頭,顧青咧嘴朝姚貴堂一笑,笑容扯動了臉上的傷,疼得臉頰直抽。
女子歎了口氣,出門了。
“你,你想殺我?你我素不瞭解,為何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