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劍九熟諳的冷酷模樣，馮羽嘻嘻一笑，蹲下身子與她平視，笑道：“阿九，多日不見，我為何感覺你胖了些？比來吃了啥長肉的好東西了？”

酒過三巡，馮羽從懷裡取出一顆嬰兒拳頭大的明珠，恭敬地雙手捧給安慶緒，笑道：“太子殿下，現在非常時節，時勢太亂，小人也尋摸不到好東西，數月前從一個流浪的販子手裡收來這顆明珠，應當代價不菲，作為小人覲見太子殿下的見麵禮，還請殿下莫嫌棄，收下小人這點微薄的情意。”

李劍九神情嚴厲隧道：“你說。”

史思明也呆住了，忍不住道：“馮賢弟，這是……”

李劍九擔憂地諦視著他，輕聲道：“你做的事情越來越傷害了，我真怕有一天你會失手，從而萬劫不複，做完這件事就撤出來好不好？我……你那般輕浮過我，必必要給我一個交代，你不能死。”

馮羽歎了口氣道：“我本日與安祿山的二公子安慶緒交上了朋友，探聽到一些成心機的事情，這些事情還望你通報出去，轉告顧阿兄。”

馮羽卻不在乎隧道：“頓時就是了，待義軍打下長安，節帥即位稱帝，您便是毫無爭議的太子殿下，小人不過是提早幾日稱呼罷了。”

哪怕現在的他在叛軍部將中的身份已是妥妥的將來太子了，他仍然是一副即將英年薨逝的模樣，讓人對這位將來太子很冇信心，一不留意就隻能被追封的那種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