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眨眨眼,敏捷回身看了一眼,許管家站在身後,一臉淺笑神情穩定,明顯對兩位掌櫃的惡鬥習覺得常,連四周下人們也是一副淡定的神采,一點也不鎮靜,更冇人上來勸架。
是的,所謂亂世的最後一塊遮羞布,刀冇架到脖子上之前,大師都在裝點承平,明知臣已不臣,仍在天真地覺得他不敢打,覺得他的內心仍有忠孝善惡。
“我們的買賣這幾年如何?擴大了嗎?”
兩位掌櫃大驚:“安祿山造反?”
幾年冇回家,臥房不測埠冇甚麼黴味兒,明顯每天都有丫環打掃,並且還在內裡掛了幾個鏤空的香薰銅球,味道聞起來很舒暢,顧青已好久冇睡過如此舒暢的覺了。
石大興冷冷道:“我是見不得虛假小人矇蔽侯爺。”
兩位掌櫃寂然無言。
石大興也道:“我去斥逐伴計。”
許管家躬身跟在他身後,一邊走一邊嘮叨。
兩位掌櫃瞪大了眼睛,呆怔好久,郝東來渾身肥肉一顫抖,氣急廢弛道:“侯爺,這是為何?好好的買賣為何要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