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坐成一圈隨便你摸！”

…………

李劍九深深地諦視著他的眼睛? 很久? 用力點頭：“好，我不救你，信賴你能對付。身處龍潭虎穴? 你萬事謹慎。”

不知不覺，馮羽已代入了間諜這個角色，身處敵境用心腸察看身邊的每一個細節，任何不起眼的處所，或許都有助於讓顧阿兄更完整地體味他的仇敵。

“瓜婆娘賣騷，摸一哈啷個嘛，老子摸你是看得起你，益州的瓜婆娘都求倒老子摸，哈麻皮不曉得珍惜老子……”

李劍九道：“今後有動靜在城南那家油鋪裡尋掌櫃，掌櫃是十二孃的眼線，若無告急之事，最好不要來此尋我，此處是我們最後的藏身之地，千萬莫引得官府的重視。”

馮羽眨了眨眼，俄然拽住一名與他擦肩而過的陌生女子，摟著她的肩猝不及防在她屁股上狠狠抓了一大把，陌生女子驚詫以後立馬大聲尖叫起來，又羞又怒一記耳光狠狠扇在馮羽臉上，扇完以後扭頭便跑。

馮羽卻一臉氣憤，指著女子的背影跳腳痛罵。

“西域三十六小國，當年承仰大唐之鼻息，每年向長安朝貢不計其數，但是自天寶六載今後，西域諸國何時朝貢太長安的天子？因為他們已對大唐無敬意，不但如此，還處心積慮想將我大唐都護府從西域趕走，高節帥曾經便吃過兵少將寡得苦頭，終致怛羅斯之敗，我可不能步他的後塵，平時多招募兵將，戰時纔不至於被仇敵所趁。”

民宅粗陋，幾近是窮戶區，如許的窮戶區在範陽城表裡到處可見。

動靜尚未證明，馮羽並不急著收回去，他需求詳細的數字，這個諜報對顧阿兄很首要。

馮羽走在範陽的大街上，走路的姿式大搖大擺，像一隻得了頸椎病的天鵝，神態倨傲但眼神清澈，他在悄悄察看範陽城裡的統統。

馮羽撇嘴道：“我當然不能住在這裡，我現在的身份是富戶家的紈絝後輩，恰是鮮衣怒馬驕奢淫逸的性子，如何能夠住在這類處所？我早已在城內最貴的青樓租下了一年的房，趁便還買了兩個家仆，收了幾個主子部下，如此纔像大族後輩嘛。”

火線不遠處便是徹夜要設席的青樓了，馮羽遠遠看到孫孝哲領著一群魁偉的男人朝他走來，一邊走一邊附耳低語，臉上笑容詭異，不知在算計甚麼。

現在已是名正言順的節度使，真正的安西之主了，安西四鎮轄內的軍政之事皆由顧青一人而決，顧青的餬口俄然繁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