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嗬嗬一笑,道:“走,去看看吧,這些殺才喝酒後動手冇個輕重,莫鬨出性命了。”
兩人互敬了一杯,顧青環顧後院環境,院子裡隻要孤零零的一棟小屋,頗像農家小院,屋子不大,也不見有人出入。
顧青淡定地伸出一根食指頂住她的腦門,將她緩緩推開:“……得加錢。”
韓介承諾下來,讓親衛打了幾盆淨水過來,冇多久,常忠那些將領也過來了,見顧青神采不佳,將領們紛繁訕訕一笑,低眉順目朝顧青告彆。
偌大的院子裡隻要顧青和皇甫思思兩人,皇甫思思為顧青斟酒,為他佈菜,笑語吟吟如賢惠的老婆,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但很快就是侯爺了,侯爺莫再粉飾,實在龜茲城裡不管軍民都已有了猜想,自從侯爺上任安西後,高節帥便不再過問軍政之事,統統權力都由侯爺接辦,當時龜茲城便有傳言,說長安的天子有換帥之意,前日侯爺被封太子少保,對高節帥卻隻給了個‘特進’,其意愈發彰顯。”
伴計輕聲道:“徹夜侯爺宴存候西軍各位將軍,包下了堆棧前堂,將軍們喝酒後非常,呃,非常豪宕,說話笑鬨的聲音大了點,住在前麵的客人不明就裡,感覺前堂的人吵著他們了,因而前來實際,進了前堂冇重視內裡是安西軍的將軍,大聲嚷嚷了幾句,成果被幾位半醉的將軍三拳兩腳放倒了……”
皇甫思思一怔,緩慢瞥了顧青一眼,暴露似笑非笑的神采,嬌嗔般輕哼了一聲。
韓介無法隧道:“末將一向在門外站著,聽到內裡有動靜時,各位將軍們早已乾完活了,末將隻看到吐蕃販子躺了一地,根本來不及禁止。”
顧青心安理得地享用她的辦事,負債的是大爺嘛,借主謹慎翼翼服侍本身不是天經地義的嗎?隻要丟掉了恥辱感,負債毫無壓力,恥辱的反而是借主。
剛纔與皇甫思思幾句對話,顧青用心摸索了幾句,心中對她漸生疑竇。
幽院獨處,含混旖旎卻又各懷心機之時,一名伴計闖了出去,突破了這龐大的氛圍。
“‘位極人臣’代表著升無可升,接下來如何辦?”顧青如有深意地笑道。
為何這個女人卻對這個話題躲躲閃閃,一副見不得人的模樣?
皇甫思思笑道:“妾身曉得啦,侯爺放心,妾身今後不群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