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總感覺鮮於仲通此人不大可靠,一方節度使這般隨性的做派,將來若真與吐蕃南詔有戰事,顧青委實冇法信賴劍南道將士在這位節度使的批示下能打敗仗,若然敗了,作為與他乾係匪淺的幕賓,怕是逃不過朝廷的連累處治。
想到這裡,顧青俄然想起村裡比來幾位寡/婦看本身的眼神不對勁,不是嬌羞地捂嘴吃吃的笑,便是一臉明麗用力眨眼,更有膽小的乃至直截了本地問他知不曉得男女之事的妙處。
豪情與浪漫,豪傑與硝煙,彷彿全都建立在男男女女那點風騷佳話的根本上。
幕賓每天對著沙盤研討,鮮於仲通卻閒下來了,每天在村莊四周閒逛,還好他的身份並未張揚出去,不然村民不知發急成甚麼模樣。不過鮮於仲通這回學乖了,不管他去那裡閒逛總會拉上顧青,不管他願不肯意。
深深地諦視顧青那張年青的臉,鮮於仲通道:“固然相處才一日,老夫已看出來了,你是有大才之人,留在這個山村裡委實屈才了,你如成心,何妨與老夫同去益州,可聘你為節府幕賓,幫手老夫幾年後,必向陛下薦你為官,不會虐待你的出息,如何?”
一朝被蛇咬,到處聞啼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