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逼著喝酒了，喝了很多很多，兩三天的工夫，顧青從青城縣買來的二十幾罈好酒喝得所剩寥寥。

顧青朝他笑了笑，魏渡驚詫過後也笑了笑，麵色安靜地將銀餅揣入懷中。二人禮數全麵地相互道彆。

李白也喝多了，酣醉翩翩在房頂上院子裡上竄下跳，說是舞劍掃興，顧青見他招式混亂，如何看都不像是舞劍，反而像上房揭瓦。

瓷窯柵欄外的空位上，一群十三四歲的孩子在練習，馮阿翁板著臉，神情冷峻地諦視著步隊。

夜空下，舞完劍的李白大汗淋漓，俄然仰天清嘯一聲。

馮阿翁點頭道：“瓷窯周遭的事交給我，這群小子若能練出來，能頂很多用，今後若再有宵小鼠輩刺探瓷窯，管束他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