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從古至今,對鄰居都要防備,不管他姓郭還是姓王,必定都是相剋的。
安祿山陰惻惻隧道:“我說了是你麼?”
韓介見顧青難受的模樣,勸道:“侯爺,實在再磨幾日便風俗了,我們行伍之人特彆是馬隊,最後大多會難受幾日,今後便不感覺疼了……”
如果說常日裡脾氣暖和的安祿山是一頭野生的豬,那麼發怒的安祿山就是一頭橫衝直闖的野豬,絕對不能招惹,連話都不能搭,這些年死在安祿山泄憤的拳頭下的親衛和下人已然很多了。
喘著粗氣的安祿山環顧四周,見李豬兒怯怯地躲在遠處,安祿山指了指他,道:“豬兒,過來!”
這下輪到安祿山悚然一驚了,肥臉立馬變得慘白,驚道:“不好!陛下已對我起了狐疑!”
安祿山一愣,接著勃然大怒,嘶聲吼道:“楊國忠小兒,欺人太過!”
李豬兒驚道:“節帥的意義是,我們從三鎮帶來的親衛內裡……”
李豬兒壯起膽量道:“是的,節帥來長安後,三鎮交由史思明,蔡希德,李歸仁三將節製,他們皆是節帥親信,三鎮表裡諸事由三人決計,不成能遣人送信來長安,特彆信中還寫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此信清楚是長安有惡賊炮製,欲讒諂節帥。”
可現在,熱烈倒是熱烈,一萬個大老爺們兒,顧青誰的帳篷都不想鑽,反而還要防備彆人鑽他的帳篷……
“侯爺,我們已走了一個月,快到甘州了,過了甘州沿著祁連山脈,再走幾日便到肅州,過了肅州便是玉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