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人?”內裡傳來向宏的聲音。
崔槿笑道:“二哥,你這是要削髮做和尚嗎?”
崔槿還冇說話,崔令澤就替她做決定了,在他看來,mm應當是喜好的,可在崔槿看來,她二哥又一次把她給賣了。
老夫人王氏常日裡最寵這幾個孫子孫女,如果平常聽到崔令澤被打的下不來床了,那一早就心肝肉的跑過來罵她爹了,此次不但冇過來看他,還派人送書過來罰他抄書,可見是氣狠了。
程翊一踏進門就見小女人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塞得鼓鼓的,感覺好笑,但是他冇笑,因為他是一個王爺,諷刺一個小女人實在不該該,這小女人吃的那麼歡,能吃是福啊,更何況這小女人麵龐紅撲撲的煞是敬愛,老是忍不住上去捏兩把,昭王殿下向來不知“忍著”兩個字如何寫,因而他等崔槿嚥了綠豆糕後就上前去捏了兩下她的臉。
程翊摸了摸她的頭道:“記著明日彆睡懶覺,我過來接你。”
“皇後孃娘如何了?”
程翊瞥了眼崔槿冇說話,崔令澤會心,這事估計是貴妃娘娘鬨,皇後孃娘護著長寧侯府,本來冇多大事,一牽涉到爭寵的過後宮就鬨騰,更何況是後宮的老邁的老二,如許一來,這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全憑宮裡頭兩位娘娘爭的那一口氣。
“阿翊,董家人固然冇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可昨日之事倒是很多人都瞥見了的,董家人隻怕會找沈韻費事,勞煩你盯著董家那邊。”
崔槿從速昂首:“感謝程哥哥。”
崔令澤放下筆,轉頭對崔槿道:“有你這麼說二哥的嗎?”
崔槿捏了塊綠豆糕放嘴裡,正吃得歡,一回身眼睛瞪得大大的,崔令澤忙問她如何了,是不是噎著了。
“皇後姨母身材還好吧?”
程翊調侃道:“看來你這禁足的日子也不難過啊,另有人特地來送湯呢。”
崔令澤挑眉:“祖母派人送過來的,說是讓我抄一抄修身養性,轉頭還要交上去給她。”
“小孩子麵前彆說這些。”
傍晚崔槿去看崔令澤的時候就見崔令澤坐在案桌前不知在寫甚麼,崔槿走疇昔見他麵前還放本書,打眼瞧了一下,隻見他二哥麵前的紙上寫著“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便是空,空便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
許是被向宏身上的氣勢鎮住了,那丫環瞧了瞧溫念菱,持續道:“我們家蜜斯是鎮國公府五蜜斯,崔二公子是我們家蜜斯表哥。”
崔令澤點頭,對著崔槿道:“阿槿啊,看殿下多擔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