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事情到這一步,真是壞透了。能如何辦?我漸漸的挪到遺像前,顫動手撲滅那三柱香,然後插到香爐裡。
我沉默的跟在他身後。
“想甚麼呢?彎彎美女!”謝鴻岩嘿嘿笑了兩聲。
“你想要甚麼?”我顫著聲問他。
“放鬆一點,你將要在這裡住很長一段時候,以是,你要學會本身照顧本身!”他裝了一壺自來水按下燒水鍵。
車子終究停下來了,我被攙著走了一段路,然後眼罩終究也被摘下來了,我閉了好一會才展開眼睛,呈現在麵前的一座獨立的二層小樓,這小樓隱在山林之間,很有能夠我已經出了深圳界了。
“在想,你應當不會傷害我!”我實話實說。
“啪!”謝鴻岩伸掌劈了他身後的一張椅子,然後拍了鼓掌,轉頭又看著我笑,“彎彎,你現在懷著孕呢,彆跟我較量,對孩子不好,快點!”他又把打火機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