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她指著心臟的位置,點頭苦笑。
“你仳離多久了?”她又問我。
“支離破裂,支離破裂!”她反覆念這四個字,然後又笑了笑,她說,“彎彎,你歸去吧!”
我靠著靠著就有睡意襲來,頭歪得幅度大了點,一個激靈復甦過來,側頭去看錢曉玲,仍舊如老衲入定般,沉默的凝睇著車窗外,我內心悄悄叫苦,這都半夜半夜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所怕的不是我所能見的,而我所不能見的,在這個望不到絕頂的天下,我常想,甚麼是能夠真正屬於我?愛一小我,買一間房,望一片風景,走一條路,兜兜轉轉,生命的意義到底安在?”她的聲音很輕,就象對著愛人低喃般。
“不會啊,曉玲姐你保養得這麼好!”
“……”她的題目過於高深,我想她如果問我報酬甚麼需求錢我比較有研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