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跑回了電腦跟前,我失神的看著窗簾,林夏秋,林夏秋,該死的林夏秋,還想放暑假了帶言言歸去見他爸媽,難怪這段時候來得這麼勤,本來打的是這個快意算盤。
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走到錢曉玲說的酒樓,辦事員把我領進了一個包廂,偌大的包廂裡,錢曉玲和一名中年男士坐著喝茶。
他歪著頭想了好一會,才扁著嘴對我說,“我好象跟爺爺奶奶也不熟吧,那我還是不去了!”
送完言言去黌舍,我想起錢曉玲說今晚要先容小我給我熟諳,因而給她發了條簡訊問她那裡見?很快她回了我,讓我在香檳廣場四周的毛家印象等她。
“哦!”我懶懶的應他。
我摸了摸他的頭,坐被窩裡坐起來,“言言想去嗎?”
“你辭職了嗎?”錢曉玲俄然問我。
約莫等了二十來分鐘,她又給我打來電話,說改處所了,說了地點,她便掛了電話,我非常無語。
“看幾集了?”我翻了個身,問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