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想殺本將?”
“噠噠噠~”
顧思年微伏身形,手中握著一杆通體烏黑的長矛,矛尖寒光閃閃。
花寒輕歎了口氣,抱拳道:
在花兒布托的嚴令下,東、南、西三門的燕軍都分出了一部分兵馬趕往北門援助,殘剩士卒按兵不動,原地駐守,鑒戒四周,不消去管遠處涼軍的虛張陣容。
“砰!”
“大涼邊軍顧思年!
“花兒布托呢,露麵了嗎?”
“噗嗤!”
“喝!”
“啊啊~”
“呸!”
花兒布托吐出一口稠濁著雨水的唾沫,冷聲道:
“砰砰砰!”
“啊啊啊~”
副將嚇得一顫抖,趕快嘶吼道:
“殺!”
這名百夫長乃至舉起了一麵竹盾,想要擋上一擋。
鄭龍麵無神采的說道:
顧思年停馬回身,持槍前舉:
雨水混鮮血,各處皆是男兒屍。
如果花兒布托再不呈現,他們這五十騎就得活活耗死在這裡。
“噗嗤噗嗤~”
“當!”
鐵匠一人一馬,率先衝至麵前,一杆長槍微挑,直鑽百夫長的心窩。
“彷彿來了,看,那邊有一麵將旗!”
“砰砰砰!”
“好,好好!”
這一記對拚可謂勢大力沉,兩人不約而同有些手抖,隨即錯馬而過,拉開了一段間隔。
而顧思年則持槍策馬,橫穿疆場。
幾十人襲擾虎帳竟然還要本將親身出馬!
不過如許的局麵持續不了多久,傷害正在逐步逼近。
幾十號馬隊一衝而過,燕兵被殺得七零八落,包抄鐵匠的打算完整落空。
“高見個屁!”
“跑,再跑!
“等,再等等!”
幾名親隨將領被劈臉蓋臉的一頓罵,分不清落在臉上的是唾沫還是雨水,大氣都不敢喘。
“霹雷隆~”
“殺了他們!”
“戔戔三百人,竟然能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佩服啊~”
感受動手臂傳來的痛感,花兒布托的神采凝重了很多,心道此人還真有兩把刷子,高喝道:
就在這一刻,異變驟生,一波羽箭當頭砸落。
新呈現的這支馬隊天然是顧思年與褚北瞻兩位都尉打頭,滿臉決然,在雨夜中穿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