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令行製止。”
“在我看來,一支能兵戈的軍隊,有兩個根基點必然要做好。”
“停停停,不是這麼使得。”
幾人繞著校場兜兜轉轉,顧思年很耐煩的將統統東西的長處與感化都解釋了一遍,總的來講就一句話:
“請將軍放心,我們必然死守城牆,讓燕兵寸步不得入!”
“咳咳。”
顧思年開口道:
顧思年沉聲道:“那就是兵士要聽號令!
“我好歹也在軍中乾了兩年,這些東西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以往頂多搞點沙袋,讓兄弟們練練拳。”
“哎,你們還彆笑他。”
而顧思年則帶著幾個兄弟在校場中心鼓搗出了很多奇怪東西,看得大師一愣一愣的。
校場中,一百多號男人熱火朝天的練習著,呼喝聲不斷於耳。
“咳咳。”
“嗯?他來做甚麼?”
“年哥,張都尉來了。”
“我給你演示一下。”
張景元板著張臉道:
“兄弟們吃飽飯,還真就能兵戈!”
“就是。”
鐵匠和林易槐技藝不錯,賣力教大師拳腳工夫。
其他幾人全都默不出聲,像看怪物一看的看著顧思年。
顧思年茫然問道:
“要練兵你就好好練,搞這些花裡胡哨的有甚麼用?
張景元迷惑的朝著校場努了努嘴:
鐵匠神采漲紅,他還真就是整天想著用飯,一頓不吃餓得慌,並且頓頓吃得比彆人多。
我們尉賣力北城牆的戍守,到時候東段的城牆就由你部駐守。”
顧思年給大師的標語是隻要練不死,就往死裡練!
王延捏著嗓子說道:
領頭的說甚麼,上麵就要做甚麼!令行製止!
能做到滿身披甲的,不是精銳中的精銳就是大人物的親兵,普通人惹不起。
“刺!”
“大哥放心,必然不會給你丟臉!”
躬身伸謝的顧思年滿腹猜疑,張景元啥時候變得這麼美意了,還多給一成物質?
“劈!”
“顧百戶,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可不是幾十號人的小打小鬨,到時候會有成百上千的燕軍攻城。
“你們就耐煩看好,讓兄弟們每天繞著這些東西練,體格必定會變好!”
顧思年點頭哈腰,不想和他們多扯,岔開話題道:
“部屬服從!”
校場上練槍的練槍,練刀的練刀,射箭的射箭,忙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