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公然是過河拆橋的小人,呸!
顧思年淺笑道:
“你,你,如何是你!”
如果說之前顧思年的呈現隻是讓他錯愕,那麼現在的王自桐真正感遭到了驚駭與不安。
一個活生生的顧思年呈現在了他的麵前。
“隻要放我歸去,明天,明天我就把人給你帶過來!”
秦熙很應時宜的擁戴了一句:
這一句話如同五雷轟頂,扼殺了王自桐的最後一絲朝氣。
“你的恩我還了,從今今後,我們兩清。”
“秦頭領,你守著這麼座深山,想要傳動靜出去可不是嘴皮子動動就行的。
看著毫不躊躇回身拜彆的牛二虎,顧思年冷靜說了一句:
縲絏重地,還望秦頭領瞭解。
秦熙邁前一步,痛斥道:
王自桐瘋了一樣的冒死叩首,腦門上很快就呈現了血痕。
隻要見到屍身,我立馬交人!”
“那現在該王頭交人了吧?我弟弟呢?”
“感謝。”
“顧典史,顧大人,我們是同僚啊。
一旁早就等待多時的張慶才手中多出了一把短小的弓弩,狠狠的朝天一按。
“我乃是鳳川縣縲絏差頭,固然隻是正九品,但也是吃官糧拿官餉的朝廷命官,和匪賊為伍,傳出去是要掉腦袋的。”
秦熙笑了笑:
“你的腿就是這小子打斷的,為甚麼你還會幫他?老子待你不薄啊!為何要這麼對我!”
秦熙從幾棵細弱的樹乾背後走了出來,身邊跟著幾名親信。
秦熙身邊的幾名匪賊一下子都舉起了樸刀,氛圍刹時就變得劍拔弩張。
“抬出來!”
“發信號!”
秦熙拍了鼓掌掌道:
你們覺得兩個三腳貓湊在一起就能成事了?老子但是早有籌辦!
是他,都是他,這些主張都是他出的!”
王自桐就像被抽暇了渾身的力量,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在最後關頭,王自桐竟然把統統任務都一股腦的推到了張慶才身上,想要保一條命。
王自桐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哪知王自桐不但不怕,反而是放肆的笑了起來:
我對天發誓,你二弟還活著,就關在鳳川縣的縲絏裡,你放我歸去,我必然把人給你帶過來!
“必然!”
“為民除害,殺人滅口~王頭的算盤打的還真是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