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軍籌辦大殺四方之時,小蒼坡的東西兩翼驀地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馬蹄聲,整片疆場為之一靜。
“看到了嗎,劈麵的北燕宵小被我們打怕了,這群懦夫,的確不堪一擊!”
阿拉坦親身領軍陷陣,在捅死一名傷兵以後奸笑道:
數不清的北燕大馬衝上了土坡,這一次盾牆終究冇能攔住馬隊的馬蹄,環形防地在頃刻間土崩崩潰。
“看看我們誰殺敵更多!”
“噗嗤噗嗤~”
……
“霹雷隆~”
“謔!”
“噗嗤~”
“隆隆~”
兩個多時候一晃而過,對淺顯的老百姓而言這麼點時候也就隻夠他們下地除除雜草,可對小蒼坡上涼燕兩邊上萬將士而言,這是血肉交叉的一段時候。
立足馬背的阿拉坦神采輕鬆,他感覺一千精銳足以破開這座拒馬陣。
“琅州衛的將士們!”
“德行!”
前排的十名精騎突然夾緊馬腹,狠狠的撞在了一麵麵巨盾之上。
“噗嗤~”
刁悍的撞擊力讓很多步兵麵色泛白,雙臂震顫,但他們寧肯被北燕大馬活活撞死也不肯鬆開手中的盾牌。
麵對阿拉坦的罵聲,手底下的將軍們全都耷拉著腦袋,有力辯駁。
楚九殤持刀前舉,嘶吼一聲:
“咚咚咚!”
阿拉坦提槍上馬,怒喝一聲:
三千琅州衛步兵構成的那座大陣還在,隻不過防地已經變得鬆鬆垮垮,大量的盾牌被燕軍活生生踏碎,前排精裝的持盾卒戰死了一多量,剩下的也幾近是帶傷而戰,滿臉的怠倦、渾身的血跡。
哪知這些人方纔掉轉馬頭,琅州衛方陣就驀地往四周八方散去,讓出了七八道小口兒。兩百騎遊弩手氣勢洶洶的殺了出來。
“砰砰砰!”
“全軍防備,穩住陣型,不要亂!”
“諾!”
“弓弩手籌辦!”
“啊啊啊~”
“撲通~”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