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裡的碗筷滿是銀製,且菜色極其豐厚,跟這一桌比,之前在刑部吃的那隻能叫便飯。
能不急嗎?火都燒到東宮了,這樁案子如果措置得不鐺鐺,東宮少不得要受罰。
神采端莊了些,他道:“能吃是福分,不知七弟喜不喜好雪蛤竹蓀那些個山珍野味,如果喜好,五哥他日給你送些去。”
紅禮,金銀也。趙長念昂首,就見趙永益推疇昔一個紅木盒子,盒蓋半開,厚厚的一疊銀票暴露麵值。
長念嚥了口唾沫,問風停雲:“國公一年的俸祿,很多嗎?”
“李尚書先前便受著此案,但玩忽職守,讓唐太師鑽了空子,實在是……”
長念暗自嘀咕,然後低頭吃茶點,拿了一塊烏黑的東西一咬,發明軟糯非常,甚是好吃,因而一口塞了倆。
“多謝五哥!”坐著不動都有好東西收,那長念是不客氣的。
這話不是說來調侃的,五皇子聽得很明白,重點是太子昨日就與葉將白談過了。
五皇子能夠也清楚,但有求於人,如何都得忍著點。
長念鼓嘴,有點氣憤,葉將白還真是把她賣了個好代價!
“殿下客氣,為人臣子要做的就是為主分憂,您這就見外了。”
“請國公事必給永益這個薄麵。”五皇子誠心腸道,“就當看在你我瞭解多年的份上。”
但是,語氣一轉,長念直接撲身抱住了阿誰盒子,咧嘴笑道:“冇錯,我是!”
“這是殿下該得的。”
這麼多銀子送出去,還要求著彆人收,的確是荒唐啊!長念看著都感覺肉疼,並且掰動手指算了一下,以她的月錢,想攢這麼多銀子出來……
聽這話,長念另有點打動,感覺葉將白本來也是一個講原則的人。
在冇親眼瞥見之前,長念感覺宮裡的用度就該是頂尖的了,但現在,她終究明白為甚麼葉將白喜好勾心鬥角。
“永益明白,李尚書也自省過了,還望國公再給個機遇。”五皇子道,“永益也不會讓國公白忙,除卻方纔說的兩處彆苑,這裡另有些紅禮,不成敬意。”
風停雲意味深長地答:“多呀,未幾那裡來的銀子修這金屋?殿下裡頭請吧,我們能跟著蹭頓好吃的,打打牙祭。”
長念:“?”
趙永益對她的到來並不料外,或者說是壓根冇放在心上,就朝她笑了笑,便又轉頭看向葉將白:“方纔提的事情,還望國公再考慮考慮。”
葉將白尚算對勁,終究放了茶盞,讓管家上菜,然後對五皇子道:“葉某鄙人,儘管聽叮嚀做事,自個兒是做不得甚麼主的。殿下如有叮嚀,無妨說明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