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七皇子也算聰明。
嚇得嗆咳一聲,長念昂首,瞪大眼指著自個兒的鼻尖:“我?”
當天早晨,以討厭斷袖著名的輔國公做了一個春夢,夢裡的人纖腰款擺,柔嫩地在他身上起伏,凝著皓月的手腕摟著他,烏黑的長髮垂在他身上。
氣悶地接過茶喝了,他放了茶杯,沉聲道:“鄙人本日來也是有閒事要說,太子本日在禦書房提起官員調劑之事,說是有幾小我難安排,需求人幫手調和。也不知陛下是如何想的,就指了殿下您。”
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
“我……阿誰不焦急的。”長念眼神亂飄,心虛隧道,“鎖秋宮裡冷僻,讓人來服侍我也是委曲了。”
不過既然他還不對勁,那她還是低眉紮眼隧道:“國公儘管訓戒,我都聽著。”
內心一沉,葉將白皺了眉:“殿下也喜男色?”
“國公,我如果辦不好,會拖累您嗎?”
想起方纔七皇子與風停雲那親親熱熱的模樣,葉將白打了個寒噤,扭頭神采龐大地看著她。
回到自個兒府裡,葉將白還忍不住想,幸虧天子年青時候沉迷女色,一口氣生了七個皇子,不然這平白斷了根香火,可不得氣死。
長念神采有點發白,神采卻還算平靜,抱著屁股思慮了很久,還是點了頭:“再等兩日走路順暢了,我便去辦。”
“殿下不消親身馳驅。”葉將白道,“明日我便請兩位大人入宮,與殿下喝茶談天。”
當然,本相是不能讓麵前這小我曉得的,葉將白和緩了端倪,安撫道:“鄙人會幫手殿下成事的。”
“朝議大夫徐遊遠和寧遠將軍謝暉。”
長念手僵在半空,有點哭笑不得:“國公,不是您想的那樣。”
她母妃是秦家人,秦家與徐家有姻親,那徐遊遠雖與她冇有血緣,但也算親人。如果她冇記錯,徐遊遠功勞不俗,算起來應當是要升遷纔對,怎的不升反降,還要她來講?
普通男人,十五六歲就該知了人事,朝中七位皇子,六位在十五歲就已經立了三個側妃,這位倒是好,身邊除了個小宮女,再冇彆人了。就算不受寵,也不至於這般。
非常較著的奉承奉迎,配著她這無辜不幸的小眼神,任是冒了三丈的火也得消下去二丈五。
喜好男色,還能不是他想的那樣?葉將白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討厭斷袖之癖,風停雲要不是他的好友,且冇甚麼男寵,他也早就翻臉了,常日容忍已經是辛苦,成果七殿下這兒還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