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細想,就聽薑月娥又孔殷地問道:“咱那糕點坊不是不辦了嗎?還用到著那麼多雞蛋嗎?另有啊,種啥子不好,乾啥種那綠綠草呢?四娘。你老說綠綠草曬乾後有大用,可也冇見你如何用它們。今後這七裡坡成片成片地種出來後,咱都能用得上嗎?”
薑寶勝早在去縣城刺探肖家動靜的時候,就已經得知了肖永業的秘聞。雖說肖永業尚在牢裡,一時半會兒絕對出不來,可薑寶勝還是不放心讓他媳婦兒待在離趙家村那麼近的處所。因而,他極力壓服爹孃,帶著媳婦兒和閨女一道分開了薑家灘。
看著自家公子一臉癡漢的模樣,一旁的侍從額角青筋不自發地跳了跳,暗道,長得再好又如何?不就一黃毛丫頭嘛!您犯得著從靜海縣一起跟去幽都府嗎?
就在趙四娘想要解釋一番時,本日的薑月娥表示得尤其焦急。底子冇給趙四娘說話的機遇,又連珠炮似的抱怨道:“養雞的話,自野生幾隻就算了,那綠綠草更是,直接去山上挖就好了,乾啥擺那麼大的陣仗呢?擺了也就算了,可咱鄉裡人不都說‘有多大碗,吃多少飯’,他也不看看自家環境,如何還乞貸搞呢?十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量,萬1、萬一……唉,當時候可咋辦喲!”
望著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院門,趙四娘心中的猜疑更甚,這是啥麼環境?有貓膩,內裡絕對有貓膩!
但是,極有聲望的裡正薑武家就是大張旗鼓地上門提親了,請的還是鎮上最馳名的媒婆,給的也是這一帶規格最高的聘禮。不但如此,兩家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定下了婚期――本月的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