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砒、砒霜!她買砒霜做啥?要毒死誰不成?”比來冇少去看戲文、聽平話的趙三娘一聽到“砒霜”兩字,就主動腦補起來,忍不住驚撥出聲。
趙四娘可冇有趙三娘那麼天真,對於趙喬氏所說的話,她連一個標點標記都不信。
莫非是在後院兒?莫非趙喬氏真的學會了精確的求人姿式,曉得要溫馨守禮地坐等彆人忙完?
這是利誘。
這會兒已經到了用飯的點兒,趙永忠正在大堂裡號召客人,出菜口也不竭地再往內裡送著新菜,這申明身為主廚的薑氏還在還是事情。
為了製止老趙家找上門來肇事,在靜海時趙四娘一向對外宣稱要去縣城生長,煞費苦心腸坦白了自家真正的地點。固然曉得不成能瞞上一輩子,可遵循她的假想,瞞到肖創業掉腦袋該當是不成甚麼題目的。誰成想這麼快就露餡兒了呢?
固然趙四娘內心感覺趙喬氏買砒霜必定是為了害人,可程昱是外人,有些話不好當著他麵講。
也不曉得是不是昨晚薑氏和兄弟倆說了些啥。今兒就連兩個不著家的傢夥都冇出去野,一個在熟食鋪,一個在醬鋪,乖乖地幫著忙。
趙三娘一聽,也感覺有理。她們姐妹幾個在趙喬氏部下遭了十幾年罪,早已對趙喬氏“刻骨銘心”,絕冇有把她認錯的事理。
和其他伴計分歧,讀過幾年書的程昱不但勤奮肯乾,辦事還極有章法。以是,考查了兩個月後,趙四娘就把他從熟食鋪的打荷工升成了大伴計,非常看重他。此次也把刺探的活計交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