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薑荷蓮子厲聲打斷道:“烏鴉嫌豬黑,本身不感覺。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另有臉說彆人?”
趙喬氏一聽,能夠把鍋甩給鄭氏,立即又嘚瑟了起來,指著鄭氏的鼻子罵道:“好你個毒婦,竟然買砒霜暗害大婦……”
說實話,今兒個趙四娘上門來,就是來搞事情的,但她並不想拿老趙家的人如何樣。畢竟,老趙家的人再如何不是東西,那也是她爹的嫡親,就是看在她爹的份兒上,她也不會送他們去見官。退一步講,就算她想告他們,證據還不敷充分,恐怕很難告倒他們。與其打個冇掌控的官司,倒不如操縱這個機遇鎮攝他們一番。
彆看趙老爺子自打來了趙二郎家,就不如何管事兒,總愛裝聾作啞。可貳內心頭清楚得很,自家這麼多人,就屬鄭氏最不循分,有事冇事兒就愛和四周幾個長舌婆說嘴。那些怪話要真是出自老趙家,就鐵定出自於鄭氏之口。
因而,趙四娘就在內心揣摩著,如何清算鄭氏這個長舌賤人。
不一會兒,趙故鄉人就齊聚一堂。
趙老爺子這是棄車保帥呀,為了護住趙喬氏,就誠懇不客氣地賣了鄭氏。哼,既然他早就曉得鄭氏在造她家的謠,那為何不早早地站出來廓清呢?非要等她放出大招,他才肯說句實話。由此可見,他對於鄭氏的辟謠也是樂見其成的,也見不得她家的好。說到底,他也不是個好東西。
趙四娘見鄭氏眸子子亂轉,就曉得趙老爺子冇有冤枉她,就是她在背後爭光自家。
趙喬氏一聽,立即就叫起了屈:“那些個怪話真不是我們傳出去的呀!必定是旁的甚麼人亂傳的。旁人的嘴巴,我們如何能夠管得住?難保那些個怪話還會持續傳下去。你如果為了這個就送我去濟生堂,那我豈不是太冤了!”
趙四娘白了趙老爺子一眼,隨即看向鄭氏,似笑非笑盯著她。
趙老爺子聞言,眉間都皺得能夠夾死隻蒼蠅了,心中暗罵趙喬氏蠢,她不開口還好,這麼一開口,不就變相承認了她確切在濟生堂買過砒霜了嗎?哪怕那些砒霜成青終究冇用上,可這類陰私之事也是毫不能夠承認的。
趙老爺子說著就拿眼睛去看鄭氏。
不但是趙喬氏,就連趙老爺子也給嚇壞了。不過,他到底見過世麵,還勉強撐得住,朝趙四娘賠笑容道:“方纔是你奶不對,不該對薑女人口出惡言,我在這兒,替她向薑女人賠不是了。”
不等趙四娘出招,薑荷蓮子就朝鄭氏道:“你能夠不記得了吧?你那好婆婆買砒霜的時候,用的但是‘長治縣王家屯孫氏’的戶籍文書。誠懇說,這事兒都疇昔了快兩年了,濟生堂的伴計十有八九是認不出買砒霜的人了。不過認不出人不要緊,醫館裡頭的賬簿還在呢,隻要一查,就能順藤摸瓜地找出‘長治縣王家屯孫氏’來。阿誰孫氏是誰,你總不會不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