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兩個竹匾裡彆離裝著分歧口味的兩種燒餅：圓形的是鹹香口味的，橢圓形的是苦澀口味的。這些燒餅是用白麪和著加了豬油的油酥揉製而成的。不管是鹹味的還是甜味的，都在燒餅的正麵刷上了一層薄薄的糖稀後蘸上芝麻，貼在燒旺的燒餅爐裡，用內裡的明火一烤，除了披收回烤麵香和芝麻香外，另有一種如有若無的焦糖香，甚是誘人。

當然了這又是白麪又是豬油，還加了白糖，本錢該當不低吧？就算普通賣一文錢一隻也會虧蝕吧？趙四娘真會做這類虧蝕買賣？看了那燒餅的個頭你就會曉得絕對虧不了本，因為它的個頭實在是太寒傖了，都冇有三歲小孩薑梨花的小嫩手大。

“不是說今兒這視窗裡賣的東西都是半價的嗎？這罐子也該算我半價吧？”那婦人問道。

見姚氏無可何如地點頭承諾了，那婦人忙彎下腰去，向和她同業的小男孩慈愛地問道：“栓子，這會兒想好了冇？到底是吃鹹燒餅呢，還是吃甜燒餅？”

嘴笨不會說話的姚氏拿這客人冇體例，想讓她家小姑子過來講服她，卻發明薑月娥這會兒正忙得不成開交，底子不成能抽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