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三娘苦思處理之道時,俄然趙三郎冒了出來,隻聽他主動請纓道:“二姐,另有哪些帳本冇看完,我都替你看了吧!”
趙三娘看了看內裡的天氣,確切已經不早了,想來是本身看帳本看忘了時候。不過趙三娘見了一臉奉迎的趙三郎,心念一動,似笑非笑道:“常日裡你哪天定時歸家過,不都要去鏢局裡報到嗎?如何明天冇去呀?”
趙三郎道:“我的好二姐,這都甚麼時候了,書院早就散學了。”
趙三娘道:“提及木器坊,都運營了好幾個月了,至今也冇紅利。能夠說,咱家這麼多買賣當中,這個木器坊開得最不劃算了。公然,不熟的行當碰不得。”
趙三娘內心頭策畫了一番,隨即點頭道:“行鏢這個行當咱不懂,不能做。”
固然大夫們都說宋氏身材安康,孩子也很健壯,可薑荷蓮子還是怕她娘和孩子出甚麼不對。這些天來,薑荷蓮子一向留在家裡守著宋氏,哪怕是她娘順利出產後,她也冇分開家半步,底子冇心機探聽趙四娘走了以後她家的買賣在如何做。
趙三娘點點頭,淡淡道:“倒就倒吧,你也好收心,好把那五千兩本錢給念返來。”
趙三娘迷惑道:“招租?會不會太早了點?我記得四娘說過,城外的財產除了作坊外,其他的蓋好以後都放著彆動,得比實機會成熟才氣招租。”
這月初二,趙三娘坐在趙家鋪總號裡對賬。
趙三郎和龍東盛夙來交好,不忍看他家運營三代的龍威鏢局就此倒掉,就想伸手拉他一把。可惜他動不動就當甩手掌櫃,“劣跡斑斑”,有鑒於此他手頭上的鋪子幾近都被收了歸去,現在手裡就隻剩下了個百食坊。固然百食坊也很贏利,可那些錢都是孩子們賺的,他實在不美意義從中調用。兩手空空的趙三郎就盯上了富得流油的趙三娘,想從她手中借一筆錢給龍東盛應急。
趙三郎的口頭包管明顯打動不了趙三娘,趙三郎難堪地抓了抓頭,決定竄改戰略,換成利誘:“咱這錢不白給。龍鏢頭說了,誰能供應他五百兩週轉,就折兩成乾股給他。”
一向以來,她隻是按部就班地指派人手遵循畫好的圖紙在城外搞扶植。至於建完了該如何措置,趙三娘整天忙得要死,可冇那閒工夫去細想,就記得趙四娘之前說過“放著彆動”,那就按她說的辦好了。因而,那麼多蓋好的鋪子、宅子和堆棧等等就白白放在那兒積灰。
隻是趙三郎算帳本領雖高,卻很少發揮,一有閒暇他必然會去城南廝混,根基不成能在城東的家裡瞥見他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