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清溪很耐煩地聆聽了肖永業的疑慮,心中鄙夷:既想要命,可又不捨得財,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兒!如此貪婪,把穩最後甚麼都撈不著。
杭清溪承認,也不知是誰,竟然把她曾做過外室的事情鼓吹了出去,現在外頭傳的沸沸揚揚。
起碼現在,杭清溪是至心但願能夠和趙大郎一起把孩子扶養長大,一向相守到白頭。(未完待續。)
剛提到杭清溪肚子裡的孩子,那孩子就踢了她一腳,打斷了她紛繁的思路。
杭清溪再接再厲道:“你也曉得,皮家看中薑荷蓮子,除了看重她的品德邊幅,更首要的是垂涎她那一身本領。前兩日你不是從李家哄了好幾張方劑嗎?說好了用那些方劑換趙永孝出獄,可你隻給了皮家豆成品的方劑,鹵味的方劑還捏在自個兒手上。比起豆成品方劑,那些鹵味方劑纔是真的值錢,用得好的話不見得比做糕點、胭脂賺的少。隻不過,明兒那關如果過不了,再多的錢也冇有命去享,還是‘財去人安樂’的好。
因此杭清溪接管肖永業的授意,跑去處趙大郎包管今後會和他一起好生過日子時,她倒不是為了臨時穩住趙大郎而信口開河,而是真的出自於本心。厥後,趙大郎的反應很讓杭清溪對勁,不但口頭上諒解了她,還付諸於實際施動,到處都為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著想。
杭清溪腹中的孩子月份已大,現在她隻能夠側躺。趙大郎恐怕壓到孩子,每晚都伸直在床的角落裡睡覺,每天起來都一陣腰痠背痛。
讓孩子認親溫家明顯是不成能了,而認親苗家?算了吧,苗佑仁那麼多小妾通房,早給他生了一窩窩的庶子庶女,苗家缺甚麼也不會缺孩子。想要用孩子去苗家撈好處,那是行不通的。
如杭清溪所願,肖永業深思半晌後說道:“現在我也隻要雲裳拿得脫手了。她的邊幅自不必說,那是頂尖的,身材也是百裡挑一的,比李家丫頭強太多了。再論才調,她讀過好幾年書,還會一兩件樂器,真真正正的大師閨秀,更不是那些野丫頭能比的。恰好皮家看重的是那些商賈之術,比起小賤人,她怕是、怕是還差點兒,恐怕皮家還是不肯承諾呀。”
杭清溪輕柔地撫著肚子,很久以後,她無聲地歎了口氣。
“如許也行?”肖永業問道。
敢這麼打她臉的,肖雲裳還是頭一個!
這個趙大郎,不管是家世,還是才調,抑或是長相,都入不了她的眼。故而,當日苗佑仁再一次纏上來時,她內心實在極其情願,故作矜持一番後就又和苗佑仁好上了。誰知,她還冇從苗佑仁身上撈到多少好處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