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芳,你發財啦?我的乖乖,竟然買了這麼多年貨。”
本來趙四孃家傳聞趙永芳家出事兒後,就立即請他來自家鋪子裡做事。來了以後,他就一向被安排在月錢最高的崗亭上。前些日子趙四孃家組建了車隊,就在第一時候將趙永芳調了出來。她家並冇有將他看作普通的伴計,而是把他視為合股人,讓他入股車隊。到了年底的時候分紅,固然趙永芳所持的乾股分額極小,他還是分到了二十兩銀子的紅利。扣除當初趙四孃家借給他的十兩股本,他淨得十兩。
比及趙永芳把那隻裝著紅利的荷包翻開放到桌上,一家人的眼睛都直了。
趙老爺子猶疑道:“話是這麼說……”
荷包裡裝著的五錠二兩重的銀裸子,加起來足足十兩!
一傳聞趙永忠家的月錢竟然開到一貫錢,車上頓時炸開了鍋。
大早晨的,不但趙老爺子佳耦被吵得睡不著,就連一牆之隔的趙永芳伉儷倆也睡不著覺。
為啥睡不著?還得從今兒下晌開端提及。
也就是說,趙永芳在趙四孃家乾了三個月不到,就賺了將近十三兩銀子。(未完待續。)
趙永芳回家了,這可把一家人歡暢壞了,就連肩膀塌下以後脾氣變得有些古怪的趙奕行也走出了房門,展暴露了光輝的笑容。
“不是說永忠兄弟在薑家灘開飯店兒嗎?如何又去府城了?”
隻見趙永芳駕著的騾車上大包小包的放了一大堆。固然這些東西裡有些用油紙包著看不清裡頭都裝著啥,可簍子裡裝著的上好豬肉,擱在簍子邊的兩罈子酒,另有兩匹質地上佳的粗布,大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全看得清清楚楚。
“他家在府城開啥鋪子啊?月錢竟然給一貫錢!我的天,就是鎮上報酬最好的綢緞莊,傳聞一個月也就給大伴計八百文。這都快抵上我三個月的人為了。”
“這些不是我買的,都是永忠兄弟家發的,車也是永忠兄弟家的。”趙永芳笑道:“有些鄉親長年在外能夠還冇傳聞,永忠兄弟在府城開了鋪子,傳聞我有難處,就把我招疇昔給他家趕車送貨。不但每個月給我開一貫錢的人為,到了年底還給我發了這些年貨。”
“永芳哥,永忠家還缺人不?你能幫我問問不?”
今兒下晌,離家多日的趙永芳駕著騾車倉促往家裡趕。
因而就有村民獵奇地扣問起來。實在不但是開口問的這小我,在坐統統人都大感獵奇。
麵對七嘴八舌的發問,趙永芳耐煩地一一作答。一向到了家門口,大夥兒方纔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