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娘掩嘴笑道:“二姐,你曲解了,我看他們實在是吃夠豆腐了。不信你看,兩個大男人點了兩小碗豆腐腦,就隻要躺在地上的這位抿了一小口,剩下的那碗複原封不動地放在那兒呢!若不是吃膩了豆腐,又累又餓的他們還不一飲而儘?吃得這麼斯文,這是做給誰看呢?”
此時很有底氣的趙四娘淡定地總結道:“你們是不是一起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就不再多說。”說到這兒,趙四娘話鋒一轉,指著那青年厲聲詰責道:“喬福生!你來跟我解釋一下,去了靜海縣城的許記豆腐坊當伴計的你,不好好呆在豆腐坊裡,如何俄然蹦躂到咱家鋪子裡來了?”
可趙四娘欣喜地發明這會兒站在人群最前麵的都是薑家灘的鄉親們,他們不但數次開口替自家說話,還主動用自個兒的身軀擋住了那幫不循分的人。不但如此,其他獲得動靜的鄉親們,或從船埠上,或從村莊裡,正源源不竭地趕來趙家鋪援助他家。不過一會兒的工夫,薑家灘的鄉親就從七八小我增至十幾小我。同為十幾小我,這些鄉親們大多是長年處置重體力活兒的青壯,武力值和他家比擬不成同日而語,足以將這幫肇事之人清算得服服帖帖。
那幫人中,此中藏在人群中的五小我是混跡在靜海縣城裡的小地痞,他們是趙氏費錢請來肇事的,對許記的環境不是很體味,聽了趙四娘姐妹倆的話倒還冇有甚麼很大的震驚。可喬福生和地上躺著的阿誰倒是貨真價實的許記伴計,聽聞趙三娘竟然把許記的內部環境說得一絲不差,除了震驚就還剩震驚了。再遐想到趙四娘竟然對纔來許記上工幾天的喬福生的環境都瞭如指掌,內心都在思疑:趙氏暗中教唆他們前來肇事,這暗害恐怕早就被泄漏出去了。
“我、我,我現在是在許記做伴計又如何?今兒老闆娘放我回籍探親,路過你家鋪子,感覺又累又餓,出去坐坐不可嗎?”喬福生兀自死鴨子嘴硬,籌算強辯到底。
趙四娘很清楚,固然自家鋪子裡加上洗碗的幫工統共有十幾小我之多,人數上要賽過這幫前來肇事的人,可從武力值上來看,完整處於下風。因而一上來,她就讓趙三郎去將正在給薑家蓋屋子的浩繁幫閒請來助陣,籌辦先同那青年掰扯一番,儘量遲延時候,等人都到齊了再經驗他們。
固然兩民氣中儘是不成思議,可他們曉得事已至此,鋪子裡的人越聚越多,此時如果不跑,待會兒想跑都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