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娘點點頭,正色道:“這位大哥,我信賴你!不過你得要曉得,有些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見那人猛點頭,趙四娘卻點頭道:“我看你還未曾真正明白過來。你可曉得那三貫錢說不定是你的賣力錢呀!”
聽趙四娘一語道出了自個兒的心聲,那人忍不住哭出聲來,低頭下頭去小聲說道:“我的寡嫂生我大哥的遺腹子時傷了身子,長年臥病在床,一向用藥吊著。可這幾年許記是老闆娘當家,一向不定時發人為,偶然候能拖好幾個月。就算勉強發了下來,也向來不會給齊。眼看著家裡的積儲就要花完了,人為又遲遲領不到手,我大嫂的藥就要快斷了。這時候老闆娘來找我,說我如果辦成了這件事兒,就給我三貫錢。我、我一時胡塗就承諾了下來。我實在是對不住你們……”說到這兒,他猛地抬開端來,正視著趙四娘說道:“不過,請你們必然要信賴我,我事前真不曉得老闆娘她那麼暴虐,想要讓你們家破人亡。我覺得、我覺得她隻是眼紅你家買賣好,內心氣不過,想把你家鋪子砸了,給你們一個經驗……”
遭到她孃的鼓勵,趙四娘再接再厲道:“不錯,她趙氏就是如許的人!不過二姐,我感覺你未免太藐視趙氏了,她此人偶然還挺能忍的,不像是會為了幾板豆腐就下死手的人。畢竟如許做還是很有風險的,支出的代價挺大,就算事成了,最後獲得的不過是多賣幾板豆腐,不大合適她那種把人往死裡算計的脾氣。”話到這裡,趙四娘頓了一頓,朝躺在地上的那人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位大哥,趙氏會派你來做‘裝死’這麼首要的事情,不管你在許記呆的時候是長是短,想來她對你還是比較體味,感覺能夠拿捏得住你。一樣,這個趙氏是個甚麼樣的人,我想你和她打仗得不算少,心中多少也有些譜兒。依我看,她可不但是為了幾板豆腐,隻怕是對咱家這些豆成品的方劑起了貪念。你說呢?”
這時猛地聽到趙四娘朝本身開口問話,那人不由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