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還好,一提王太師,王尚德的麵色立即就沉了下來,冷冷說道:“孔儉,你這話甚麼意義?搬出太師來威脅我?你覺得我當真不敢免了你的郡守之職?”
而對於劉緈與魯陽鄉侯來講,由孔儉持續擔負南陽郡守之職,這對於他們、對於他們魯陽縣,可不是甚麼功德。
看了一眼趙虞,王尚德轉頭瞥了一眼孔儉。
果不其然,隻見趙虞朝著王尚德拱拱手,微皺著眉頭說道:“王將軍,小子覺得,這位孔郡守纔不副實,怕是不能勝任郡守之職。”
『孔文舉啊孔文舉,這統統都是你咎由自取!』
在孔儉萬念俱灰時,他聽到身邊的趙虞低聲說道:“我說過的,彆焦急,待會兒會清算你,孔郡守……哦,抱愧,你已經不是郡守了。”
心中暗想著,王尚德點頭說道:“小子,很好,你很好。固然還未見效果,但你所說的‘軍市’、‘屯田’兩策,確切是打動了王某。王某方纔所說,隻要你能處理我的困擾,我便許你一個嘉獎,我說到說到。……你想要甚麼?”
說著,他也不等王尚德扣問,便自顧自說道:“既然將軍隻許他一個承諾,且這小子挑選抨擊孔某,那麼,向魯陽縣征收二十萬錢、二十糧一事便不能免除!……不然,將軍便是許了他兩個承諾,孔某不平!”
『這小子……抨擊心也很重啊。』
王尚德真的驚了,忍不住再次問道:“小子,甚麼體例,速速說來!”
趙虞心中有些無語。
他轉頭看了一眼孔儉。
恥笑孔儉半響後,趙虞衝著孔儉點點頭,說道:“好,那就如你所願!”
王尚德捋著髯毛揣摩了半晌,看看趙虞又看看孔儉,旋即,他對趙虞說道:“這倒是……小子,你如何說?讓一介郡守丟官,這可不是甚麼小事,縱使是王某也要承擔必然的風險,但王某言出必行,隻要你對峙,我就照辦。不過作為風險的代價,你魯陽縣必須借我一部分賦稅。莫覺得我包庇孔儉,畢竟他是堂堂郡守,值得這個價。……你如何說?”
當然,這跟趙虞冇有乾係,是他王尚德此前本身犯下的弊端而至使,是以就算見效慢,王尚德還是決定遵循這小子提出的建議,老誠懇實重新搞一搞屯田,起碼如許數年後他麾下的軍隊不至於再為糧食而備受困擾。
『這位王將軍,還真是挖空心機惟弄賦稅啊……』
見趙虞冇有挑選抨擊本身的孔儉才鬆一口氣,就被趙虞這話說得再次提起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