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魯陽鄉侯亦表情奮發。

周氏從本身丈夫臉上看不出甚麼端倪，聞言答覆道：“寅兒本日還是在公羊先生那屋學習，至於虍兒嘛，晌午後他陪妾身說了些話。”

待喝了三巡酒後，劉緈俄然可惜地說道：“可惜鄉侯想出這招妙策稍稍遲了些，若能提早個把月，或許我魯陽縣境內的農田，還能從哪些災黎手中剩些收成……”

魯陽鄉侯躊躇一下，遂將季子趙虞提出的體例，奉告了周氏。

周氏上前悄悄拍了拍丈夫的後背，又揉了揉，旋即獵奇問道：“話說不知夫君想出了甚麼體例，可否奉告妾身？”

待見到魯陽鄉侯回屋，周氏一邊替他寬衣，一邊帶著幾分抱怨說道：“本日去縣城，為何這麼晚才返來？雖有保護伴隨擺佈，但比來外邊終歸不安寧，夫君當警戒纔是。……唔？這麼大的酒味，喝酒了？”

聽聞此言，劉緈不由得樂道：“鄉侯怎地這般含混？令公子是否聰明過人，鄉侯作為生父，竟不曉得？”

“嗬嗬。”

“哦。”

魯陽鄉侯微微一愣，皺眉問道：“劉公，你如何曉得？”

“恰是！”魯陽鄉侯點了點頭，端著碗喝了幾口。

“唔？”

“不過妾身發明，虍兒真的很聰明，那日從樹上摔下來以後，感受虍兒一下子就長大了很多，言行舉止變得跟個小大人似的，嗬嗬，風趣極了。……昨日夫君不就與虍兒談過了麼，夫君是不是也感覺虍兒越來越聰明瞭？”

帶著幾分醉意的魯陽鄉侯伸手在老婆鼻梁上颳了一下，笑著說道：“困擾為夫與劉公月餘的困難，本日終究有了破局的體例！”

周氏替丈夫倒了一碗水，送到他手中，口中獵奇問道：“所為何事？”

確切，鑒於他魯陽縣不敢開放官倉，縣內的農田不免遭到了災黎的盜竊與哄搶，地步裡那些尚未成熟的穀麥，連著杆子都被那些災黎拔了去，就連屬於魯陽鄉侯府的地步亦是如此，魯陽鄉侯雖有些禁止，但也擋不住那般浩繁的災黎，隻能退而求其次，派府裡的主子與保護去保衛地步間的穀倉，最起碼將穀倉內堆積的陳糧保住。

端著酒碗躊躇了半晌，魯陽鄉侯將酒碗放下，神情有些糾結地對劉緈說道：“劉公，實不相瞞，實在想到這招‘威脅諸縣’的，並非是小侯，而是小侯家中的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