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冷眼旁觀的趙虞與陳朗二人,心下暗歎:曹索啊曹索,你此次真的要把我給害死了。
在被拖走前,隻見他恨恨看著趙虞與陳朗,罵道:“周虎,你不得好死!陳朗,你亦不得好死!……大人,周虎、陳朗皆是小人,您輕信二人,今後必有大禍!必有大禍!”
宋撰駭然地看著陳朗,驚聲說道:“我昔日可待你不薄啊……”
趙虞心下輕笑一聲,拱手抱拳拜道:“大人賢明。……今內憂已除,我許昌連合分歧,定能擊退叛軍。”
宋撰滿臉震驚,難以置信地說道:“這、這如何能夠?會不會那裡出錯了?”
“大人!”宋撰還是苦苦要求。
聽到這個包管,李郡守這才麵色稍霽,微微點了點頭。
饒是李郡守亦小小吃了一驚。
因為在普通環境下,平常李郡守都會先請他坐下再談事情,除非事情比較告急。
說到這裡,他抱拳對李郡守說道:“大人,宋撰不聽良言、因私廢公,以一己私慾陷許昌於危難,令整整一萬郡軍墮入叛軍包抄,這類誤郡誤國之輩,縱使殺了亦不為過。……不過,念在他終歸也跟從大人多年,臨時還是留他一命,隻不過這郡丞之職,是不能再叫他擔負了,不然,有宋撰在背後拆台,卑職亦無掌控能擊敗叛軍。”
一進書房,他便看到屋內除李郡守外,竟還坐著趙虞與陳朗二人,心下無出處地便出現幾分不安。
要曉得,他本來就成心叫周虎代替曹索,也就因為宋撰在旁勸說,說甚麼‘用曹索製衡周虎’,免得周虎過分於儘情妄為,正因為此事,再考慮到曹索跟從他多年,他才決定再給曹索一次機遇,可冇想到,這一下心軟,竟然搭出來一萬郡軍。
“哈。”
“卑職當極力而為。”趙虞拱手道。
曾多少時,擔負郡守長史的陳朗固然是他的屬官,但因為辦公地點與權柄重合,陳朗大多數時候都要與郡丞宋撰交代事件,是以,最後宋撰、陳朗二人乾係相稱不錯。
眼眸中稍稍閃過一絲躊躇,旋即陳朗的目光就再次變得果斷起來。
看著陳朗義正言辭的模樣,李郡守眼眸中閃過一絲駭怪。
“是。”
見此,李郡守麵色稍霽,隻見他在略一思忖以後,轉頭問趙虞道:“周都尉,依你之見,該做如何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