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賴不知情的人乍一看或會心生疑竇:這周虎在搞甚麼鬼?莫非他在耽擱戰機麼!
他抱拳說道:“郡守大人,卑職不知這幾日都有誰在您耳邊進讒,但我還是以為,我的判定不會有錯……”
趙虞點頭說道:“請郡守大人放心,比擬較客歲昆陽之戰時,叛軍主帥關朔在離我昆陽縣僅五裡的處所安營紮寨,穎陰距我許昌如何說也有十幾二十裡,卑職能夠包管,它不會對我許昌形成任何威脅。”
“唔……”
宋撰趕緊拱手告罪,口中解釋道:“究竟上,下官亦直言警告過曹索,奉告他,就算他光複了穎陰,也冇法規複都尉之職,但曹索並不在乎,他說,隻要能重新獲得大人的信賴,彌補曾經的錯誤,他就心對勁足了。”
是以趙虞悄悄地坐等著。
李郡守皺了皺眉,問道:“他如何得知穎陰之事?莫非是你替他出策?”
他頓了頓,語氣唏噓地說道:“曹索跟了我那麼多年,若非他此次頻頻令我絕望,我又豈會叫他在家賦閒?……你替我轉告他,念他在郡裡擔職多年,冇有功績也有苦勞,我亦不會虐待他,待這件過後,我會重新啟用他,任他要職。但都尉之職,叫他莫要再念想了。”
大抵等了半柱香擺佈,李郡守長長歎了口氣,道:“本年的稅收,怕是會很丟臉了……”
說到這裡,他抬高聲音說道:“大人,下官倒是感覺,讓曹都尉帶兵光複穎陰,倒也不壞……”
此時,趙虞還是按兵不動,對間隔許昌不到二十裡、且傳聞隻要三千守軍的穎陰視若無睹,涓滴冇有趁項宣率主力南下攻打穎陽而攻取的意義,而項宣呢,也還是在穎陽一帶駐安營寨、打造攻城東西,一絲不苟地做著攻打穎陽的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