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驚詫的宋撰看向李郡守,躊躇說道:“郡守大人……”
『這個宋撰……』
固然目標已經達到,但趙虞的表情卻不如何好,畢竟方纔那宋撰的所為表白,某些笨拙的傢夥已經在為過河拆橋而做籌辦了。
從旁,李郡守亦猜疑問道:“你籌辦如何勸說他們?”
宋撰當即笑著說道:“周都尉何出此言?宋某豈是用心要使周都尉尷尬,鄙人隻不過是就事論事……”
“不必再說了。”
想到這裡,李郡守從速說道:“好了,我已曉得你的虔誠,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擅做主張許下的重諾,其所需財帛就從郡守府下撥……”
看著李郡守躊躇不決的模樣,趙虞悄悄嘲笑。
此時,李郡守沉聲問陳朗與荀異二人道:“陳朗、荀異,果然如周虎所言麼?”
“是的。”
聽到陳朗的答覆,李郡守實在有些難堪了。
實在上,他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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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趙虞擅做主張的做法,確切讓他感到不快,想要趁機敲打敲打,可聽趙虞、荀異、陳朗那麼一說,貳心中就不免有些打鼓了。
而本日,這份容忍換來了回報,趙虞潔淨利索地就擊退了三股叛軍對他許昌的守勢,這實在是一件值得道賀的事。
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郡丞宋撰,趙虞心下悄悄想道。
“可這本身就是周都尉擅做主張啊。”宋撰攤攤手難堪地說道。
他不快地斥道:“周都尉覺得我是那種珍惜羽翼的人麼?”
『前幾日不得餘暇,現在項宣暫退,我也應當找個機遇晤一見陳祖……免得被人過河拆橋。』
趙虞也不坦白,抱拳說道:“據卑職預算,大抵還需求下撥四百萬錢!”
他既不瞎,也不聾,天然感受地到這位周都尉與那位宋郡丞之間的衝突。
“……”
這周虎,太會費錢,太不把錢當回事了!
“直說無妨。”
“找城內的富戶、家屬籌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