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戊微微搖了點頭,旋即看著麵前那些尚在遊移的士卒們沉聲說道:“想投降的人,就投降吧,我不會用號令束縛你們……但倘若你等心底另有那麼一絲對義軍的虔誠,請與我曹戊抵當至最後。或許我等終究會死,亦或被昆陽人所俘虜,但在此之前,我等仍然是長沙義軍的義士!……可有願與我曹戊共同進退的弟兄?我等將為義軍,儘忠到最後!”
見有人帶頭,陸連續續有幾十名叛軍士卒挑選投降。
曹戊雙手十指交叉拄著下巴,目光閃動不定。
曹戊深深看了一眼這幾名衛士眼中的果斷之色,微微點了點頭。
“他們丟棄了我等……”
“莫非城外的雄師當真已撤離?我等當真已被丟棄?”
“唔,提及來,曹曲將也不答應將重傷的弟兄運至城外,彷彿……不大對勁。”
“你這麼一說……”
見此,曹戊回身走向南街,他身後幾名衛士立即緊跟厥後。
聽到這話,四周的叛軍士卒們頓時嘩然。
“……”
『昆陽人已經發覺了麼?比預期的還要早啊……該死!』
他與他的幾名保護,是這座城內唯有的知情者,且他的保護也事前安排好了撤退時所用的坐騎。
“曹曲將,那鞠昇乃是我義軍的叛徒,他所說必定是一派謊話,對不對?”
曹戊身後的幾名衛士焦急道。
“瞎猜甚麼?叫城門處的弟兄去問一聲不就是了?”
隻要他用謊話穩住城內兵卒的軍心,然後扯個‘親身去城外營寨’、或者‘求見渠帥關朔’的藉口,就能帶著親信衛士們逃之夭夭。
頓時候,四周的叛軍士卒們麵色大變,整張臉變得煞白。
俄然,有士卒重視到了曹戊,帶著幾分欣喜喊道:“莫要吵了,莫要吵了,曹曲將來了。”
“由他們去吧。”
“……是!”
“……”
“……”
說著,他叮嚀一名流卒道:“去請曹曲將。”
俄然,他站起家來,朝著值守於城門的衛士沉聲命令道:“諸兵卒聽令,傳我號令,立即封死城門,除非我曹戊命令,不然誰也不得收支!”
在相互點點頭後,此中一名衛士上前一步,說道:“我等乃曲將保護,豈能棄主而生?既然曲將要留下,我等亦情願留下……”
被指名的士卒急倉促奔向城門,因為此時現在,曹戊正坐鎮在城門口,坐在那擺放於城門口正當中的那一張桌子後。
一刻時後,鞠昇來到了南街,站在陣地前朝著劈麵的叛軍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