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營寨外,有一名看似五旬擺佈的老者身穿縣令官服,手捧官印站著,身後站著幾個麵有不忿之色的縣卒。
考慮到汝南郡這邊也需駐軍,陳勖決定先派三萬軍隊看看環境。
說是揮軍,實在他帶到城內的兵卒,也就隻要寥寥千人罷了。
特彆是那些王族、公族後輩,每月竟有上萬、數萬月俸,哪怕他們毫無進獻。
“渠帥……”許錦皺皺眉,剛一開口,卻被陳勖伸手打斷:“關朔的長沙軍,要往南陽幫手荊楚義軍,程周的豫章軍,也要去聲援江東的趙璋,單我一起揮師向北,毫偶然義,反而會被晉國的軍隊有機可趁。依我之見,我等搶先恪守地盤,皋牢民氣、征募軍卒,一邊規複汝南郡的謀生,一邊練習軍卒,待東、西兩路義軍各自完成任務,我再揮軍向北也不遲……這纔是穩妥之策,請渠使聽我一言。”
畢竟新楚義軍的目標是代替晉國管理天下,他們當然不會在本身打下來的城池胡來,相反,他們還會賜與本地布衣各種虐待,誘使他們倒向義軍、支撐義軍,以便義軍能當場彌補兵源。
像長沙渠帥關朔在打擊昆陽時喊出‘屠城兩日’的標語,隻能說他是真的因己方的傷亡而氣憤了。
終歸他麾下江夏義軍,眼下還用著‘新楚’的名號。
待汝南郡全數攻占到手後,陳勖也會揮師北上,攻打陳郡,直至與荊楚、長沙、豫章、江東等幾個方麵的新楚義軍,彙合於大河以南的晉國南都——梁城。
半晌後,關朔派出的信使便被帶到了陳勖麵前,抱拳施禮,恭敬呈上關朔的手劄。
『諒解?』
不過見那老者麵色一沉,他還是立即就嚴厲地包管道:“嚴縣令且放心,陳某必定會信守承諾。”
在對待綠林賊這方麵,陳勖與關朔差未幾,純粹就是不想絕了天下人‘誌願投奔義軍’的心機罷了,趁便再操縱操縱綠林賊。
比如說,貧苦人家娶妻,隻捨得花幾十個銅錢購置酒菜,而那些晉國的貴族,則不吝一擲令媛來鬥富、攀比。
玄月中旬前後,當長沙渠帥關朔派人送來求援手劄時,陳勖正在攻略汝南郡的新陽、宜祿二縣。
隨後,陳勖派人收回榜文,安撫躁動不安的民氣。
不過,考慮到長沙軍與荊楚軍‘合擊王尚德’一事對他們義軍相稱首要,陳勖思忖再三後,還是決定調派援兵。
次日,江夏義軍的渠使許錦,便帶著一乾兵卒從平輿趕到了新陽,觀察他義軍新攻占的新陽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