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擋不住了……”

在這類環境下，城外的叛軍已城牆上那些裹著黑巾的黑虎賊，內心上已經有了幾分害怕，再加上黑虎賊老卒遍及士氣高漲，即便不派聲援，也一定不能守住城牆，隻不過冒險一點罷了。

彷彿是猜到了陳才的心機，趙虞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本日之戰，最為關頭，隻要能守住城牆，用光城內統統的油也是值得的。”

“砰砰！”

或許有人會感覺五百個民兵過於少，但究竟上再多也冇用，因為城牆上能夠安身的處所就那麼點大，倘若派上再多的民兵，反而會影響到黑虎賊殺敵。

聽到這話，陳纔再無遊移，當即抱拳領命道：“是，我這就去安排。”

而這近千名黑虎賊所麵對的，倒是一支堪比正規軍的兵變軍，並且人數足足有三千人。

他曉得王慶，看上去像是富朱紫家的俊公子，行事浪蕩不羈，可一旦殺起人來，這傢夥卻可謂是黑虎賊最凶惡的阿誰，揮出去的每一刀都帶著彷彿要將仇敵頭骨砍碎的凶勁――這類凶徒即便是在黑虎寨，也是非常少見的。

而要命的是，偶然黑虎賊以為是兩輪齊射之間的空地，劈麵的叛軍步兵卻俄然攻了上來，再次殺了黑虎賊一個措手不及。

比如說先前趙虞令工坊打造了一批盾牌，將這些多達上千塊盾牌從城內的工坊搬出來，搬至城牆腳下，就屬於民兵賣力。

一炷香的時候看似長久，但是對於在疆場上廝殺的兩邊而言，這倒是一段冗長的時候，足以將體力耗儘，將士氣耗損殆儘。

莫覺得這個數字很丟臉，作為攻城的一方，兵變軍士卒能戰亡比例收縮在一比三，這已經足以證明這支叛軍的氣力――還記得方纔偽賊與縣軍的戰損比例是多少麼？一比十五！

“殺！”

揮劍劈死一名試圖跳上城牆的兵變軍士卒，一身是血的昆陽縣捕頭石原喘著粗氣環顧四周。

倘若說現在身在城牆上的黑虎賊，全數都由這兩類黑虎賊老卒構成，那麼趙虞還不至於如此擔憂，但題目是，這兩類黑虎賊老卒僅僅隻占那近千人一半擺佈，連五百人都不到，其他另一半，根基上還是征募不久的他縣布衣。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