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也有人對南陽軍的分開感到遺憾,比如縣衙的捕頭石原。
陳才點頭說道:“陳祖在郡裡疏浚樞紐,皋牢郡裡的官員,臨時來不了。”說到這裡,他皺皺眉,一臉不快地說道:“鼠目寸光之輩,若他日叛軍攻至昆陽,他們覺得他們能獨善其身?”
石原點點頭,問道:“那麼,你們如何籌算?”
或許他如何也冇有想到,他昆陽即將麵對一場比黑虎賊更嚴峻的危急。
他當即就忍不住笑了一聲。
馬蓋沉聲說道:“關於叛軍,我與石原聊了一陣,你曉得他曾經在江夏呼應駐軍的征召,與叛軍交過手,據他所說,叛軍起事時,經常伴隨‘綠林義兵’,這些‘綠林義兵’良莠不齊,有的還算潔身自好,有的則無惡不作,叛軍需求這些人管束軍隊,是故常常對這些人的罪過睜一眼、閉一眼。而這些所謂的‘綠林義兵’,實在就是趁火打劫的草澤賊寇……我想曉得,黑虎賊到時候會做甚麼挑選呢?與我昆陽並肩抗敵,亦或是呼應叛軍,落井下石?”
“縣尉?”石原有些不解地看向馬蓋,問道:“縣尉為何發笑?”
見此,許柏、王聘、陳貴三人對視一眼。
石原聞言嘲笑道:“大奸似忠、大偽似真,說的大抵就是黑虎賊這幫人吧……”
“乾!”許柏、王聘、陳貴三人亦舉起碗,一飲而儘。
十月十七日,南陽軍偏將紀榮在昆陽縣獲得了充足的糧草,命令麾下軍隊撤回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