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燕點了點頭,幾步走到張翟幾人身邊,抬手請道:“張渠使,請。”
至於何璆等四名義士,趙虞也替他們籌辦了坐席,就在張翟身後,設了兩張案席。
張翟按捺著心中的駭怪,與郭達、褚角二人拱手施禮。
見此,張翟幾人立即停止說話。
二者的情節輕重,完整不成同日而語。
但因為兵力分離,並且黑虎寨一方已經提早在險要處籌辦好了檑木、滾石等圈套,山下的南陽軍嘗試打擊了幾次,但都被黑虎眾給擊退了。
僅僅幾息以後,屋外便傳來了叩門聲。
想了想,他打趣似地說道:“說句打趣話,周首級莫要見怪。……周首級就這麼篤定我義兵必定會反攻南陽郡麼?萬一我義兵按兵不動呢?”
幸虧這些黑虎賊已經給了他太多奇特的感受,張翟乾脆也見怪不怪了。
褚角在旁捋著髯毛笑道:“寨丞此言,話糙理不糙。”
何璆幾人思忖了一下,這才認識到張翟所言句句在理。
“當然。”
正因為如此,趙虞一點也不想跟兵變軍扯上甚麼乾係,不然一旦泄漏動靜,那就不是處所官府派官兵來圍殲了,而是直接出動軍隊。
“周首級何不適應局勢,早做定奪?”
張翟驚奇地看向趙虞,笑道:“周首級竟也得知數百年前的那件事?”
關於如何措置山下那支南陽軍,這幾日趙虞一向在躊躇。
有!
待兩邊相互見禮後,張翟笑著問道:“不知周首級考慮地如何了?”
“哈哈哈哈——”
他見過冇臉冇皮的,卻冇見過這麼冇臉冇皮的。
“誒。”
“本來如此……”
見趙虞有自責之意,郭達當即保護開導道:“阿虎,這你就莫要自責了,你又不是天上的神仙,哪能夠事前得知這些事?”
半晌後,便將張翟單獨一人邁步走進屋內。
趙虞當然聽得出張翟話中的調侃與淡淡的諷刺,但他不覺得意,笑著說道:“張渠使能那樣做,那天然是最好。不過嚴格來講,那也不算是義兵幫了我等……周某記得張渠使昨日提過,張渠使身赴南陽郡,是為了共同荊楚義兵對南陽郡的反攻,想來就算冇有我黑虎眾這檔子事,貴方還是會反攻南陽郡……當然了,話雖如此,但周某還是情願領這個情。”
冇錯,他就是想白嫖荊楚叛軍!
張翟朝著趙虞拱了拱手,旋即便領著何璆幾人臨時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