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誰先動的手,你莫非還少還手了,有甚麼話不能坐下好好說,有甚麼委曲的家裡也另有管事兒的,一脫手丟的是風采顏麵,如果叫外人瞧見指不定如何笑話……若提及來,這禍首禍首還不是你。”西平侯夫人繃著臉,曉得她的惹事本領,看著也頗是頭疼。
夏姨娘一聽神采刷的一下泛白了,攥著衣衿,“老爺他……”
鄭媽媽麵色凝重地從速站起來,將翠香拉倒身後,語氣不善的卻緩緩道,“姨娘您是半個主子,在掖庭當過粗使的奴婢,曉得下人的處境,原更應諒解下人纔是,姨娘不肯體恤就罷了,打我們天然說不得甚麼。可姨娘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也得衡量衡量本身的身份,打的是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