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轉頭看了下秦小兵，秦小兵彷彿曉得我正在察看誰。

頭罩接著被拿下來，我展開眼，看到了正哈腰看我兩眼間隔我不到半米的李順。

接著，我的身上又被踹了一腳：“老闆，就是他――”

接著，門翻開了，有人走出去的腳步聲。

當然，我以為這隻是為賭客玩女人找個藉口罷了，甚麼狗屁改點子！

李順這時看著一個小夥子：“把二子和小五給我叫來！”

我昏沉沉地含混著，不知過了多久，聽到門口有人說話。

很多賭場都給賭客供應蜜斯，美其名曰改點子，而很多賭客也很科學這一點，就是當打賭輸了的時候，找個女人乾上一炮，就會竄改運氣，就會時來運轉。

但是，我曉得，隻如果常常玩百家樂的賭客，越贏越會持續來，不會晤好就收。

我晃了晃肩膀，奉求了李順的手臂，然後和李順一起去了監控室。

李順不說話了，把菸頭往地上一扔，指指禿子對那兩個小夥子說：“你們把他四肢給我捆起來，嘴巴封起來。”

“李老闆，今晚抓了一個探子，這小子嘴巴很硬，還說是你的熟人，很不誠懇……我把他經驗了一頓，捆在這裡，恰好你來了，你要不要看看。”這是禿子奉迎邀功的聲音。

監控室安設了20多個螢幕，全部賭場大廳和周邊一覽無餘，非常清楚。

然後，李順對我說：“易克，去報仇吧，隨你揍，往死裡打，打死了我賣力！”

我不肯脫手打他們。

我搖點頭：“算了，一場曲解。”

人的貪慾是無窮的，賭徒尤甚，而開賭場的是不怕你贏的多的，因為他們內心最稀有。而輸了的賭客，更是會越輸越來，想扳回本，越想扳回本越會持續輸，終究的結局就是掉出來，落得個傾家蕩產的了局。

半晌，那女人轉過臉來，不是冬兒，是一個陌生的麵孔。

李順看也不看禿子，接著指指那倆小夥子對二子和小五說：“把這倆也一樣捆起來，封了嘴巴！”

然後，李順對我說：“兄弟，既然你來了，就觀光觀光吧，看看你的勞動服從轉化成了多麼龐大的出產力，轉化成了多麼高效的印鈔機。”

李順接著罵二子和小五：“你們兩個是吃屎的，易克被關在這裡捱揍，你們就不過來看看。”

“不怕他贏的多，就怕他贏少了。”秦小兵持續說：“新來的賭客，根基都不會輸，多少都要給點長處……這幾個發牌的蜜斯，火候掌控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