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雲朵放聲高歌:“父親曾經描述草原的暗香,讓他在天涯天涯也從不能相忘;母親總愛形貌那大河浩大,奔騰在蒙古高原我悠遠的故鄉;現在終究見到了廣寬大地,站在芳香的草原上我淚落如雨,河水在傳唱著先人的祝賀,保佑流落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
雲朵的騎術很高深,給我演出了好幾種馬術,看得我佩服不已。
看著雲朵論述巴特爾時她及父母高傲的神采,我內心很感慨,貧民的孩子早當家啊!
我安然入眠。
我的心一沉。
張小天!
雲朵臉上飄起兩朵紅暈:“那……大哥,你喜好大草原的雲朵嗎?”
雲朵把一支花遞給他:“大哥,你幫我戴上好嗎?”
“雲朵,你真美!比這些花兒還要美。”我實話實說。
我和雲朵並排騎馬,雲朵拿著他的數碼相機拍草原風景,這時一輛星海牌照的旅遊大巴開過來,我不由多看了兩眼。
“真的?”雲朵歪著腦袋。
馬兒們見了雲朵,都親熱地點頭撩蹄,模樣非常熱乎,雲朵摸著棗色馬的腦袋,說:“酸棗,明天我大哥要和你火伴,你可要給我長麵子,要乖乖哦……”
酸棗和順地幾次點頭,看得我忍不住笑起來。
躺在溫馨柔嫩暖和的大炕上,不由產生一種歸屬感。
麵對雲朵熾熱的目光,我的心顫了一下,不謙讓雲朵絕望,點了點頭:”嗯……”
他公然插手旅遊團來草原旅遊了!這多少有些出乎我的料想。
“真的!”我當真地點點頭。
“都雅!”
早餐後,雲朵牽出兩匹馬,一匹是她的白雪,另一匹是棗色的,是給我騎的。
第二天淩晨,正睡地香,臉上癢癢的,展開眼,雲朵的笑容正在麵前,髮梢挑逗在我的皮膚上。
雲朵唱完,看我發楞的模樣,莞爾一笑,一夾馬背,白雪竄了出去,在草原上撒歡跑起來,馬背上雲朵那火紅的衣服和紅色的駿馬相映成輝,彷彿斑斕素淨的花兒。
雲朵眼睛看著我,俄然有些潮濕,倉猝轉過甚去:“大哥,吃早餐吧,吃完飯,我帶你去騎馬,到草原上去撒歡。”
刹時,我看到張小天的眼睛裡充滿了激烈的嫉恨。
我一聽來了乾勁,倉猝下洗涮。明天來的路上,雲朵已經教會了我騎馬的一些根基方法,對騎馬正感興趣。
我的大腦懵地一下,俄然想起了冬兒,心一陣劇痛,臉部肌肉不由痙攣了一下。
跑了半天,在一條清澈的河邊,終究追上了雲朵,此時雲朵已經上馬,正在河邊的草叢裡,草原春季的花兒分外妖嬈,和春季比擬,另有一種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