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忍不住想笑，看看正在低頭繁忙的四哥，彷彿酒徒之不在酒，正聚精會神地聽我們的說話。

我轉移話題：“李老闆，你用飯了冇有？”

“我冇搞貓膩！”我說。

我搖點頭：“我不跟你走！”

我說：“我是被人家辭退的，你聽我說。”

這聲音我再熟諳不過，李順來了。

李順說：“靠――你覺得我這段時候在寧州星海的動靜就不通達了？奉告你實話，你小子每天的一舉一動我都曉得，你一出事我就曉得了，你鑽進這旮旯裡，我還是能把你挖出來。”

“自在個屁，你另有自在？”李順大吼一聲：“跟過我的人另有自在？你做夢去吧。擦――跟了我，你就是我的人，到那裡去，我必須得同意你才氣去，讓你去發行公司跟那幫窮廝混，是看在秋桐的麵子上，還給你安排了任務，你這個兔崽子任務冇完成，反倒本身難保，惹了一屁股屎……

“這話即是冇說。”李順說：“我是李順，你曉得不？”

四哥站在牆角看著我，正在擦桌子的手也愣住了。

“我找他甚麼事管你鳥事，滾一邊去，我要找易克！”跟著李順的咋呼聲，李順呈現在廚房門口。

幾個主顧一看這幾小我的模樣，都從速結賬走了。

四哥不卑不吭地說：“您奉告我我就曉得，不奉告我，我就不曉得。”

四哥的眼皮一跳，接著沉寂下來，笑著說：“之前不曉得，現在曉得了……李老闆好！”

我說：“我無話可說！”

李順帶著恨鐵不成鋼的神采看著我：“擦――我信有個鳥用啊，得讓人家書，這事我剛傳聞還真不信，我就不信你易克這麼聰明的人會乾出這麼笨拙的事，但是，究竟就在這裡，我又不得不信……

然後二子和小五關了店門，站到門外去。

“狗屁買賣，多大的場麵？”李順哼了聲，對四哥說：“多少喪失，我來陪你，這些夠不敷？”說著，李順摔出一疊錢在桌子上：“拿去，今晚的場老子包了！”

“嗯，這話還算入耳。”李順點了點頭，接著指著我問四哥：“你曉得他是甚麼人不？你敢讓他來你店裡打工洗碗？”

“易克啊易克，你太讓我絕望了，我就不明白，好好的一個有誌青年，如何就墮洛成如許了呢？不但露餡被人辭退了，還落魄到這個襤褸包子鋪裡來洗碗，你狗日的是真吃不上飯了還是如何的？老子明天來這裡，真想狠狠揍你一頓……考慮到老子打不過你，加上二子和小五也打不過你，就先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