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秦昭已經抓著他的胳膊就給扭了疇昔,另一隻手順勢就拔出了這傢夥腰間的寶劍,然後架在他的脖子上,沉聲說道:“讓你的下人停止!”
秦昭先是愣了一下,抬眼看看,這聲音的來源倒是樊樓的方向,不曉得為甚麼便感覺心中一顫,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往過跑去。
秦昭嘻嘻一笑:“你曉得就好。”
楊豔輝深知秦昭的脾氣,聽了這話諷刺道:“莫非不是收下了死活都不送人麼?”
楊豔輝促狹地笑道:“在那鋪子裡砍價砍得口乾舌燥,喝了人家幾壺茶去,這下不好受了吧?”
小情侶二人十天賦氣見到一麵,非常珍惜相處的時候,隨便聊了一會兒,秦昭便提出要陪楊豔輝看禮品去:“你常日裡上學,那裡偶然候逛鋪子,恰好歇息,我們去古玩鋪子給無瑕哥哥找找禮品去。”
秦昭臉一紅:“哼,我砍價砍的口乾舌燥是為了誰啊?不識好民氣!”說著便輕巧地朝前麵走去,楊豔輝便笑嘻嘻地站在門口等著,有小二問他要不要出來,他擺手道:“過會兒的,我等人呢。”
那被秦昭抓著的公子叫道:“我爹爹是太後的弟弟!你敢傷了我一根頭髮,太後殺你百口!”話音未落,他隻感覺小腹劇痛,差點被撞的吐出來,竟是被秦昭抬起膝蓋給了他肚子一下:“你縱怒行凶,傷了吳王的嫡子!他若冇事兒還好,他如有事,我讓你陪葬!”此時虎魄早已經撲到楊豔輝身邊,摸了他的鼻息,看另有氣,算是鬆了一口氣,一邊那渾身是傷的保護急道:“十二郎被他們打了,頭正撞在門口的石柱子上!”秦昭這才曉得十二郎為甚麼滿臉是血,固然內心急得要命,卻並不敢放開手中的人質。她扭頭衝剛從樓上倉促衝下來的樊樓的掌櫃道:“費事掌櫃的從速去前頭太醫署叫大夫,不消那麼多囉嗦,隻說吳王家的十二子被人打成重傷,需求最好的外傷大夫!他們必回立即派人過來。”
秦昭轉過臉去,之間虎魄已經翻開了隨身的小包,拿出了些止血藥撒在十二郎傷處,這陣子秦昭學武,兩位徒弟便給陪了些受傷用得上的藥粉帶著,防患於已然,想不到第一次用,竟然用在了楊十二這裡。虎魄措置完傷口,衝秦昭微微點頭,表示秦昭傷口不算深,秦昭這才略微鬆了一口氣。心急如焚,卻不敢丟動手中的人質去看楊豔輝。
秦昭嘲笑道:“放了你,想得美?等著你叫人殺人滅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