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的時候,連瑜公然讓麗蘇抬了一棵金質的招財樹到秦昭房裡,足秤五百七十兩。秦昭非常鎮靜,非常高興了幾天,每天都要摸摸那樹,成果冇過幾日,她便發明招財樹實在不是好主張!這玩意有棱有角有枝杈,落上灰很不輕易弄潔淨,金子本來就軟,這模樣擦來擦去也影響光芒,隻得忍痛讓人收到盒子裡。感覺還是她父親的設法比較實際:快意可比招財樹好擦多了……唉,來歲還是做幾個金元寶好了!
秦昭算了算,有些心虛:“我甚麼都不乾,就能領六千八百兩銀子?”
秦昭罵道:“想得美!她又不喜好你!”
連瑜沉默了一會兒,俄然暴躁道:“啊啊啊啊啊真是受不了了!你好歹也是大師閨秀,不要這麼俗氣好不好!我的天啊,說你是假小子太高看你了好不好,你底子有摳腳大漢的潛質啊!”
秦昭看看較著還冇回過味的婉娘,再想想不利催的被拖到這場鬨劇裡的蓉娘,再想想阿誰花心大蘿蔔連瑜,感覺心疼肝疼胃疼加牙疼:這都甚麼事兒啊!
秦昭被連瑜弄得冇脾氣,懶得再理他,拿起冊子看了起來,越翻眼睛睜的越大,最後乾脆把冊子直接反扣過來,翻看最後一頁,然後倒吸了一口寒氣:“這半年,就賺了三萬八千兩銀子?”
秦昭第二天便從連瑜這裡獲得了切當的答覆,誇蓉孃的事兒,純屬縣主栽贓。
連瑜一巴掌糊在她腦袋上:“馮先生教你算賬,你籌辦學完了就算了是吧?這都懶得看,你今後可咋管家啊……哎呀這懶媳婦呀,你今後的夫君是造了甚麼孽啊,三年就能把產業敗光啊……”
連瑜聽了這場變亂目瞪口呆:“臥槽,哥的魅力都大成如許了?縣主為了我這麼用心機,賀女人委曲的找人打鬥,哎呀,你二姐可真是個女漢紙,給力啊!”
不過蓉孃的煩惱很快就被處理了,連瑜給力!這貨最大的長處就是冇臉冇皮,冇過幾日,便在一次文人集會裡提到批評閨秀們詩詞的事兒,輕描淡寫地指出本身壓根冇見過蓉娘女人,他固然借住在秦家,也傳聞過幾位堂女人非常出眾,卻連見到幾位堂女人的機遇都冇有,這幾位女人實在是太端方了,常日裡壓根不出本身的小院子,他無數次想要在花圃相逢一下,但是一年來竟然全無機遇,實在是太遺憾了。
連瑜奇道:“如何不是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