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在乎這些，因為在你的眼裡，她們底子就算不上人，不過是小貓小狗罷了！誰要把小貓小狗送人，或者賣了，莫非還會問小貓小狗的定見麼？”

她話說了半截，便被連瑜打斷了：“以是這是補償了？你賣了燕惜惜，然後拿你兩個的丫環充數賠給我？”他說著，俄然自嘲地笑了起來：“真不錯，我沾了大便宜呢，一個換兩個，這可真是筆劃算的買賣！我可真是娶了位賢惠的夫人！”

他慢吞吞地走進院子，才走到正房門口，方雲清已經迎了上來：“老爺，您返來了！”

連瑜擺手道：“好了，下去吧！這事兒我不怪你了，歸去好好乾本身的活兒就是了！”

連瑜點點頭：“算了，彆叩首了，做下人不敢對夫人身邊的人扯謊，倒也普通！”

兩個丫環那裡敢動，跪在那邊隻眼巴巴地去看方雲清。方雲清萬冇想到連瑜竟然這麼說，強笑道：“老爺是感覺她們兩個那裡不好麼？如有甚麼不好的，我讓她們改；若真的是看不上她們兩個，老爺好歹與我說說，您喜好甚麼樣的，我也好讓人出去采買――”

連瑜讓那仆婦退下，又去扣問燕惜惜的車伕，那車伕老誠懇實把燕惜惜跟愛惜之的對話學了個大半，公然跟愛惜之與燕惜惜說的差未幾，是愛惜之去問的，且燕惜惜並冇有添油加醋。連瑜又問那車伕胡氏可曾問過他甚麼，車伕躊躇了一下，還是說了實話：“胡嫂子問我燕姨娘可曾跟顧大人在外頭遇見過，我，我不敢扯謊，就說了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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