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也是個放得開的，見舞姬衝她拋媚眼，也冇扭扭捏捏的，興趣勃勃地問了舞姬的名字，又從荷包裡掏了兩個小金錁子，口中說讓那舞姬拿去玩，舞姬的眼睛都要直了，更加粘在秦昭身邊不肯走。

秦昭看看他：“做個風騷的紈絝後輩輕易，可做個風騷的高官不輕易。無瑕哥哥，你家這到底如何回事兒？好好的，如何嫂子把巧巧給賣了？”

秦昭點點頭：“你的主張打得不錯，根基上如果是聰明一點的女人的話，起碼在你有生之年，做到皆大歡樂是冇題目的。嗯，嫂子公然太傻了。”

連瑜本來表情不好，聞聽此言卻忍不住笑了起來，掀了門簾出去，笑道：“阿昭又趁著我不在說我好話，該打！”

本朝冇有宵禁，固然已經是戌時中，街上還是非常熱烈，連瑜騎著馬，未幾時到了秦府。側門的門房翻開門，迎了連瑜出去。

“前幾天鎮國公的喪事兒，你疇昔記唸了吧？傳聞那場大亂了吧……鶯鶯燕燕的一大堆，大冷的天，隻穿戴裡衣被拖出去發賣，鎮國公到處顯派老婆賢惠不管他，成果這邊他的頭七剛過，那邊統統的小妾被國公夫人一勺燴。那兩個這一二年最得寵的，直接就給賣到了青樓裡。多少飄蕩後輩聞風而動，競相高價去求跟國公的小老婆睡一睡？”

秦昭說罷，腦袋往前一趴，再冇了動靜。

秦昭看看連瑜：“大師閨秀，根基上都是這模樣，你竟然才曉得麼？這不是你本身選的麼？”

“無瑕哥哥你是一等一的聰明人，“臥榻之側豈，容彆人鼾睡”，這句話的意義你該明白的。算你運氣好，娶了不算聰明的女人，換了個聰明的，略微使點手腕就能讓你那些妾生不如死；再能忍一些的，像我說的，忍到最後，這些妾還不是隨便她發落？”

秦昭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你真的覺得，這天底下有賢惠漂亮到完整不在乎丈夫納妾的女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