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了受教了!”石開衝著於山抱了抱拳,又說道,“那於教員,剛纔那塊料子我如果想開的話,你看甚麼位置下刀比較合適?”
並且石開不差錢,做了幾十年的古玩買賣,他積累了豐富的賭資,春彩俱樂部內裡的大老闆很多,比擬之下石開的古玩鋪子彷彿不值一提,但要說能動的閒錢,真冇幾小我能比得過這老爺子。
多個朋友多條路,很多做買賣的人都把這句話當作至理名言,圈子裡多一些像鄧雅琪如許目光獨到又敢動手的朋友,對於做珠寶買賣的人而言明顯都是件很幸運的事情,起碼在供貨渠道方麵又多了一條門路。
“嘿嘿,石開有些得意的笑了笑說道,“於教員你猜這料子我多少拿的?”
“太費事了!”石開搖點頭,很果斷的說道,“我是個急性子,歸正不切開我也不會賣的,還是直接來一刀吧!”
“好!”於山點了點頭,也不羅嗦,直接跟著石開就走了疇昔。
於山說話的時候,之前走開的小辦事生已經搬過來一台電子稱,放在了於山身邊,於山將那塊石頭拋了個秤,又歎了口氣說道,“應當是錯不了了。這塊的確是水沫子!石老闆,你這塊料子如果翡翠的話,達到這個種水,重量應當能到四公斤以上,可你看它的實際重量,隻要三點一幾,翡翠的密度凡是是3.33,而水沫子的密度隻要2.65,以是你買這料子除非是空心的不然的話不成能是翡翠。”
“哎!”於山歎了口氣說道,“石老闆,你今後還是少在身邊冇有旁人的時候冒然動手比較好!”
孔遠升拿到了料子,鄧雅琪賺了錢不說也獲得了本身想要的東西,成果毫無疑問是共贏的結局,而這一筆買賣也吸引了其彆人的目光。
石開有些對勁的搖點頭說道,“嘿嘿,我還問了其他幾個朋友,也都說是二三十萬,不過實際上這塊料子我隻花了四萬!”
“料子不錯啊!”於山點了點頭說道,“這料子應當是帕敢的料子,種老,肉細,賭性還是不錯的,嗬嗬,石老闆,這塊料子估計你又冇少砸錢吧?”
“四萬?”於山猛地轉頭看了一眼石開,接著又看向了麵前的這塊石頭,在幾次察看了幾遍以後,喃喃自語道,“這看著冇題目啊,的確是帕敢的料子,四萬的話,石老闆你算是撿漏了,嗯,你底子就不消切,一轉手賣出幾倍的代價絕對不成題目!”
“於教員,您說這……這是水沫子!?不能吧!”於山笑的時候,作為這塊料子的仆人,石開卻已經笑不出來了,這水沫子也是產於緬甸的一種石英質玉,固然也是天然玉石,並且和翡翠長的很像,但本質上而言二者還是有很大辨彆的,代價方麵相差的也極其龐大,這料子如果翡翠如何都好說,可如果水沫子,不管開出來是甚麼模樣,石開都必定是賠個底兒朝天。